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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占涛紧盯着薄子嬟的眼睛，试探着开口：“你……你会通灵术？”
薄子嬟摇了摇头：“不，我不会。我只是，知道一些事情。”她只是能见鬼而已。
王占涛皱眉，显然是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不过……”薄子嬟顿了顿，“王警官，请你务必相信我，这是欧阳警官拜托我跟你说的！”
“你说！”王占涛的语气终于软化了一些。
“欧阳警官说，他是在洛城药联生物技术有限公司里中枪身亡的！”
听到这儿，王占涛觉得奇怪，为什么欧阳繁会去那里，还不给人打招呼？
薄子嬟看出了王占涛的疑惑，羞愧地垂下了眼睫毛，那乌黑浓密的睫毛下，隐藏着一抹深邃的悲哀。
“王警官……对不起……欧阳警官是受了我的委托才去那里的……”
话音刚落，王占涛一下子腾地又站了起来，低声厉问：“你说什么？！”
话里话外，尽是责备。
薄子嬟的手掌紧攥成拳头：“王警官，真的很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王占涛愤怒地低吼，“你居然让他去龙潭虎穴里面送死！你安的是什么心？！”
他一边说一边气愤地用手指着薄子嬟的鼻子，眼神像刀子一样锐利，恨不得把薄子嬟千刀万剐。
“我没有让他去龙潭虎穴里面送死。”薄子嬟急急辩解，“我不想的……可是我实在找不到人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直在道歉，却始终不敢抬头看王占涛。
“你不想的话，你干嘛让他去做？你明知道那个地方很危险，你还让他去！”
薄子嬟低着头没有说话。
王占涛气红了眼睛，“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他推进火坑里面！”
“不……不是！”薄子嬟慌乱地摆着手：“王警官，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欧阳警官会出车祸，更不知道他会出事！”
“够了！”王占涛怒视薄子嬟，一把推开椅子，径直朝门外走去。
王占涛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
欧阳繁的死对他来说是一个打击。
但是欧阳繁又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孩而死的，这让他更难受！
虽然，他明白，不能将全部责任归结于薄子嬟身上，但是，他如果不这样做，他会崩溃的！
“等等，王警官！”
薄子嬟追上去，拉住了王占涛的衣袖，“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欧阳警官的确是因为我才出事的，我很对不起他，可是，我也不愿意的！我后来也请人帮忙去那个公司里去帮欧阳警官，可是他们没有相遇。而且，欧阳警官……昨天和我相见的时候，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要求……”
“只要求什么？”王占涛转头望向薄子嬟，冷冷地问着，目光咄咄逼人。
“只要求你们尽快去调查药联公司，不然他们毁掉全部证据了！”
王占涛沉默半晌，定定地看着薄子嬟好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无奈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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