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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姑娘，您这是”
楚乐拂去额头上的细汗，捂着心窝一遍遍深呼吸。
“不碍事。”
拽着心窝的手，微微缩紧，将华服抓的满是褶皱。
楚乐咬紧了下唇，扶着桌角起身，倒在床榻上休息。
奇怪了。
心脏，方才怎么那么痛？
就像是有一只手，狠狠地撕扯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要将她的心与灵魂分开来，疼的她一时喘不上来气。
春花
和秋月面面相觑，脸色满是担心。
瞧楚姑娘这样，也不像没事儿啊。
“姑娘，奴婢们还是给您传太医吧。”
楚乐摆摆手，撑着身子起身，靠在枕头上，淡淡道:“我的身体，我了解，不是什么大问题。”
春花和秋月这才想起来，楚姑娘本就是天才医者，身子若真有问题，早就治了，何苦等到现在呢？
秋月抿抿唇，道:“对了，今个儿是立冬，外面下了一场大暴雪，姑娘很可能是凉到了。”
楚乐心知这二者没什么关系，却还是虚弱地点点头。
见楚乐没精打采，春花道:“姑娘若是实在累，奴婢们今个儿便回了司徒太医吧？”
司徒太医是楚乐的徒弟。
自得知楚乐是医仙大会获胜者后，燕国有不少太医求着拜到楚乐名下，楚乐耐不住大家的似火热情，挑选了一名医者收为徒弟，便是这司徒太医。
“不用了。”
楚乐缓缓开口。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一声高呼，“楚姑娘，司徒太医求见。”
“让他进来。”
教司徒医术的地方在对面，春花扶着楚乐，秋月为楚乐披了个斗篷。
“这几日的雪下得越发厉害了，姑娘可得注意点。”秋月拿来了个手炉，“夜半听着姑娘说腿疼，奴婢便拿来了个手炉，姑娘平日用手炉烤着点腿，坐着时离炭火近点，能舒服些。”
看着那手炉，楚乐怔然了一瞬。
曾几何时，有一个人再困、再累，也会提着两个手炉为自己烤膝盖。
幸亏那段时间的细心照料。
她的膝盖，整整一年没有疼。
楚乐眸光恍惚地扯了扯披风，“嗯，这处的病许久都没发作了，我差点以为早治好了。”
春花为楚乐打着伞。
不远处，司徒太医正候着，瞧见楚乐后，他微微颔首。
“师傅。”
楚乐在前面走着，“昨个儿教你的，可都熟悉了？”
“嗯，徒儿全都记在心上了。”
进了屋子，楚乐将披风摘下，捧着手炉坐在暖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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