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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安静到险些融入黑夜。
“生死有命。”
元夜寒淡淡道，双眸紧紧锁着楚乐的神情，好一会儿，他话锋一转，问:“方才，为何不告诉那些人阎王愁是毒？”
一番话牵引着楚乐思绪，她抿唇，神情冰冷。
“我本打算说出来的。”
顿了顿，楚乐讥笑道:“可我说出来，谁信？”
在那种情况下，她说的一切，都会被当成辩解。
“所以，当我看见顺亲王与顺亲王妃丑恶的嘴脸时，我就改变了主意。”
楚乐的眼底，闪烁着狠厉决然的眸光。
这样的眸光，似曾相识。
“你打算做什么。”元夜寒沉声问。
“报仇。”
楚乐直言不讳。
元夜寒眸光闪过错愕，她的意思是，要报复顺亲王与顺亲王妃？很快，他压下眼底情绪。
“元夜寒。”楚乐凝着男人深邃的眸，一字一顿道:“我们，合作吧。”
元夜寒眉梢微挑。
“如果你只想教训他们一下，我劝你别动心思，顺亲王那人如同疯狗，一旦惹上，他就会不停狂吠。”
为那种人赔上自己，不值。
楚乐淡淡一笑，眸光浮现几分清明，“我明白，所以这次，我要他们的命。”
元夜寒眸光一沉。
一个时辰后，楚乐拿出一个小瓷瓶，交给元夜寒。
“交给你了。”
见元夜寒将瓶子收好，楚乐放下心来，看着他一步步走向门口。
这时，醇厚的嗓音响了起来。
“楚乐。”
估计分明的大掌抚上门闩，元夜寒的眼前，浮现一道清瘦的身影。
“今晚，最先跑来救你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