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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变成了她坐在项元裴之前坐的位置,洗衣服的人变成了项元裴,只不过项元裴手上那枚黑玉戒指不见了,只留下一个戒托在水边的石头上搁着。
沈岸坐着,绷直了身体,注意力全部在上身。
项元裴显然没有洗过衣服,洗的毫无章法,但是片刻后,他找到了门路,从衣领处一点点往下洗,洗的干净,也费时间。
“要是掉下来了,奴才可是会生气的。”
沈岸尽量收紧手臂,他看了一眼,淡淡道,“把手拿开。”
“我手就这样长的啊,拿开我放在哪里!”
“你可以背后面。”
沈岸当然没照做,项元裴放下衣服,擦了擦手,眼睛闪着危险的光,“看来公主是需要奴才帮忙了。”
“停停停!”沈岸算是怕了他了,“洗你的衣服,我放下手行了吧。”
沈岸松开手臂,两只胳膊垂落在身前。
“挺直背。”
沈岸直起腰,没好气道,“行了吧,还不赶紧洗衣服!洗坏了你就等着吧!”
项元裴搭眼看着她,“这不是可以夹着吗,总不枉咱家寻来那么多滋补的药。”
“那是我自己凭本事长的,和药关系不大!”
他无所谓的哦了一声,显然不怎么认可,但是只是为了不和他吵,才认同一般点头,拨了拨水,看着水从指间流出去,将衣服从水里捞出来,拧干水分,又把她小衣洗了。
一个时辰后,项元裴收拾东西,拿起石头上的戒环,端起盆子,“走吧。”
“……”沈岸喊住他,“你不拿出来了?”
“先回去。”
项元裴走了两步,回头看她实在小心翼翼,胸脯有意前倾,像是心里难受才抚着胸口走路,柔弱感立即就营造出来了。
沈岸说话都变得温柔了许多,轻声细语的,“你不走站着干吗?”
项元裴扶正她的肩膀,推着她走了两步,甚至还因为身体本能的应对刺激的反应而有小幅度的前后移动。
“相信它,掉不了。”
确实没掉,沈岸可以挺直身体了,但是还是不敢跑得太快,走路的时候尽量做到像是一个物体一样平行移动,不要有任何的身体倾斜,一直这么保持着而且小有成效的时候,沈岸有些美滋滋的想着,也没有那么难的嘛。
就是胸口有些凉凉的。
沈岸跟在他身边,因为做成了一件特别能代表女人魅力的事情而心情愉悦,“你怎么知道它掉不了啊?”
他又没长胸。
项元裴白了她一眼,“沈大人对自己养的花不熟悉?”
“……”
她保证,如果不是前面就是住的地方了,她绝对会打死他。
沈岸进院门时有些犹豫,磨磨蹭蹭的推开屋门,哎,安安不在吗?她又站在主屋门口往外面瞧。
“安安和王然呢?”
因为担心有雨,项元裴把衣服晾在东屋里了,拿了帕子擦手,出来时说,“王然带着他去玩了。”
沈岸开始泥鳅似的往屋里钻,要去把那块玉拿出来,钻到一半被项元裴提着衣领勾住带回来,“你……”大声说话深吸气,感觉到黑玉掉到中间了,又迅速变成了气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