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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就是这个小兔崽子,竟然伙同一群臭屁孩捣乱。”
凶巴巴的小兔崽子。
项元裴最缺乏的就是怜悯,“既然如此,杀了就是。”
“是。”
变故陡生,被拽着起来的小人突然爆发出巨大的拉力,挣脱开了钳制,小手一扬,白色的粉末便朝主位而去。
这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
项元裴最快反应过来,却还是将粉末吸入了一点。
小人看他脸色冷下来,拔腿就跑。
“呵……咱家改主意了,把他抓起来!”
王然一手把他提起来,小家伙愤怒的看着他,一言不发,项元裴淡淡道,“倒是个烈性子。”
脸上开始发起了痒。
王然惊道,“掌印,你的脸上……”
“不过是些痒痒粉罢了,雕虫小技。”项元裴冷着脸,“出去。”
王然赶紧提着小人离开。
项元裴抓着脸,又冷笑一声。
楼下。
“沈公子,这边请。”
沈岸皱眉看着这地方,一道帖子将他引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项元裴打的什么主意。
满春园的老鸨笑得像是一枝花,偷偷的打量着这么俊俏的人,园里的姑娘也是时不时探出脑袋来,“妈妈,哪来的这么俊俏的小哥啊,来奴家房中吧……”
“去,伺候你的客人去。”
老鸨打发走姑娘,带着沈岸去了走廊最里面的一间厢房。
项元裴一个人喝着酒,周身孤寂,抬起头,饶有趣味的望着这么一个主动走进他设下的陷阱的人,“老妈妈,别忘了规矩。”
老鸨笑着应了一声,打发人送来一套衣服,是女装。
沈岸倏然握紧手。
“沈公子,你得换上这套衣服才能进门。”
沈岸愠怒浮现,不顾老鸨的阻拦,直接进了门。
项元裴似笑非笑,挥退老鸨,脸上有些可疑的痕迹,似是吻痕,实在伤风败俗!
“掌印,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元裴恍然大悟,“怪奴才,竟然忘了沈大人是男子了,真是罪过,这杯酒就当给沈大人赔罪。”
一杯酒递到他的手边。
沈岸没动。
“怎么,沈大人不敢喝?怎么和女人一样墨迹。”
沈岸接过去,仰头喝了。
“爽快!”
“这次请沈大人过来就是想向沈大人赔个罪的,那一脚踹过之后,奴才是日夜辗转反侧,深觉愧疚,如今奴才已经知错,还请沈大人不要计较,喝了第二杯酒,以后再共事?”
“掌印不必客气,你为我寻回亡妻遗物,我感激不尽。”沈岸再次接过酒杯,“掌印为心中人出气,也是情理之中。”
“沈大人通情达理,奴才自愧不如。”项元裴再倒,“这第三杯酒……”
沈岸压下他的手,似笑非笑,“掌印,我回去还要看公文,不能再喝了。”
“那奴才就不勉强了。”
“沈某告辞。”
沈岸转身,走了两步,就忽然一阵眩晕袭来,再然后就完全失去了意识,项元裴接着人,手掌落在怀里人的肩膀上,手下骨头细小,就连脸也白净瘦削,以前他竟然没有发现。
项元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上上下下的看完了以后,修长的手指勾上玉带,一点点的扯掉,系带变得松散,束缚腰间的衣领大开,脖颈白皙,项元裴的手掌覆上去,手下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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