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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时念小声回道：“人在外，得给老板长脸。”
杨潮雨：……
羽毛却问：“你能坚持多久？”
“至少能到天亮。”符时念道。
羽毛低呵了一声：“是吗？”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肉球身上一阵“喀喇”碎响，冰冻着肉球的冰开始碎裂。
符时念眸色一动，脚底蹿出一串冰锥，向着肉球裹挟而去。裂开的碎冰瞬间凝结，肉球的小眼睛不甘心地在冰后滴溜溜地转着。
阿云还想再惊叹一句，就听旁边响起一阵低沉的吼叫声。
肉球隔着厚厚的冰层在咆哮。
离得近的几人都忍不住后退一步，紧接着，肉球浑身的肥肉开始抖动起来，冰层也在那抖动下，寸寸碎开。
阿云低呼：“这是什么？也太强了吧……”
杨潮雨不禁看向符时念。
符时念面色严肃，脸侧的皮肤也像瓷片一样龟裂开来，但她依旧在坚持。
杨潮雨猛然想到李就水。
水叔的能力，跟符时念的类似，也能有局部的加强作用，但只针对单人。如果有水叔的加持，符时念就能坚持得更久。
但这念头一闪而过，她就见符时念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意思好像是说：我能行，你别找事。
杨潮雨：……
这一晃神的功夫，肉球已经挣脱了冰层的束缚，一边大笑着，一边将脚边的碎冰踢开，朝众人走来。
符时念大半的身体裂开，露出里面黑红色宛若被火烧过的可怕肌理，可她依旧盯着肉球，丝毫没有退缩。
与此同时，那些被冰封住的女老师开始骚动。
她们张着嘴，好像能发出一种高频的声响，震得人脑壳疼，四处也响起“咔嚓咔嚓”的碎裂声。
“不太行啊，根本没坚持多久！”阿云忍不住抱怨。
天南冷笑道：“你行你上啊，不行别叨叨。”
阿云缩了缩脖子，往羽毛的身边靠了靠，却见羽毛的状态不对。
“你流鼻血了。”
阿云说着，忍不住后退。
羽毛抬起手，若无其事地将鼻血擦掉，淡淡说：“我急得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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