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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宏握着冰凉的铁链,自嘲的笑了笑,随后说道:
“张玉辰,已经是这个时候,我们就不要在内斗了,活命最要紧了,你说是么?”
张玉辰抬起了头:
“你是说沈子昂要杀了我们么?”
“不然你以为呢?绑我们回来干什么,给你娶媳妇么?”
张玉辰有些想不明白了,明明当初是沈子昂把几人送到了黑煤矿那里,已经算是事情过去了,不追究了,为什么好端端的又给带了回来呢,而且当初两个人是达成过协议的,只要是自己能够统一的了黑煤矿,就帮助自己恢复身份,并且救治张强的。
“没有理由吧?不是已经放过我们了,我看这次回来是杀你的吧,当初我可是和他签过协议的,我之所以能够在黑煤矿混起来,就是因为暗中有沈子昂的帮助,实不相瞒,有些武器就是他提供的。”
莫一宏听到这里,就更加的确定了心里面的想法,这次回来很难在活命了,深呼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跟你坦白了吧,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混起来,也是沈子昂暗中偷偷的给我提供武器和帮助,他给我的筹码就是把你干掉,统一黑煤矿,然后送我出国,并且要救治我的儿子,让他恢复男人的身体。”
张玉辰瞬间都不淡定了,原来自己一直以为的希望,只不过是别人的一句玩笑话,不对,连玩笑话都算不上,更像是戏弄:
“他也跟你说了这样的话?我们都被骗了,特么的这个沈子昂,真是够阴损的了,以为他是个人物,没想到是个下三滥的选手,太特么的恶心人了,早知道这样,我就特么带着张强偷跑到国外去了。”
莫一宏不屑的笑了笑:
“逃到国外?你真的是想的美,我偷偷的尝试过了已经,在黑煤矿的各个出口是有人把守的,只要是我们往国外边境跑去,绝对被一枪干死,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
张玉辰是越听越生气,疯狂的摇晃着铁链,嘴里大喊着:
“我草泥马的沈子昂,你真不是个人啊,你是个畜生。”
“咣当”一声,门被打开,端着微冲的小伙走了进来,不耐烦的对着地上开了几枪,然后走过去,直接把枪管子怼在了张玉辰的脑门子上,大骂道:
“草泥马的,喊什么喊,活的不耐烦是不是?在听见你逼逼一句,我就特么的干死你,今天晚饭你别吃了,饿着吧。”
说完把面前的矿泉水和馒头收了起来,走出了太平间。
“行了,别喊了,留点力气想想办法吧,要不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莫一宏一边说一边啃着有些发硬的馒头,吃完半个之后,又灌了几口水,然后给张玉辰扔了过去:
“吃点吧,别饿死了~”
张玉辰早就饿的不行了,捡起馒头就往嘴里塞,两三口就吃了进去,把剩下的半瓶水喝光,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说道:
“原本是五个人,现在还少了一个,你说你要不是咬死了杨震,咱们是不是还多了一个帮手,现在好了,就剩下咱们四个了,这两个孩子还这样了,我们能做什么?等死么?”
张强和莫磊听到这么说,都有点不高兴了,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说话。
这一刻张玉辰不再是那个狂躁的亡命徒了,更像是一个没了方向的小鸟一样,在黑煤矿只要是谁的拳头硬,谁手底下人多,谁就是老大,但是现在不行了,拳头也不硬了,手底下人也不多了,想做亡命徒都做不了了。
莫一宏冷哼了一声,看了张玉辰像个傻逼一样,不屑的说道:
“你特么的还好意思说么?脑子笨的跟猪一样,下车就特么开始揍我,还要弄死我,就你这个逼样,怪不得做生意也不行,混社会也不行,干啥啥不行,就特么勾搭老娘们挺厉害。”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配饰服装"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4"></tt_keyword_ad>张玉辰被说的老脸一红,自己确实什么都比不上莫一宏,但还是梗着脖子回了一句:
“擦,你不也是一样么,都跟王小伟搞一起去了,其实我俩也搞在一起过,先不扯这个了,有啥好办法么?”
莫一宏摇了摇头:
“没有,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在太平间里,还有这么粗的铁链子锁着,我也不是孙猴子,只能等死了,不过这次抓我们的人不是沈子昂的人,说明他还不知道,或许我们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张玉辰眼睛瞬间又了光彩:
“真的么?”
莫一宏没有否认,确实有一丝活命的机会,但很快又泼了一盆冷水:
“但抓我们的这个人,明显比沈子昂更加的暴力,更加的果断,而且精神还有些不正常,自求多福吧,能多活一天就是一天。”
说完莫一宏靠着墙,闭上了眼睛,很快传来了鼾声。
“擦,这心是有多大啊,竟然还能睡着。”
张玉辰很郁闷的嘟囔了一句,没一会儿张强和莫磊也睡着了,传来了呼噜的声音,睡觉这东西有传染力,。
“哈欠~”
张玉辰打了一个哈欠,竟然也感觉非常困,心想就要是死也不能困死啊,做个困死鬼多特么的窝囊啊,这要是能在梦中死也是一种解脱啊,干脆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云海市郊区山上的一个废弃的道观,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送香火了,但是这里却是住着一个老道,整天疯疯癫癫的,没事就去市里给小姑娘算卦,或者给寡妇劈柴挑水。
刚才突然的狂风大作,老道感觉事情有些不妙,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可上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也已经是二十年前了,紧忙拿出几颗铜钱,放在手里摇晃了一番,然后扔到了地上。
蹲在地上仔细的看了一眼,不禁皱起了眉头,片刻后缓缓起身,从兜里摸出几个烟头大口大口的吸着,几分钟后走向了道观里面一个小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黄色的布兜子,上面绣着一个黑白相间的太极图案。
“该来的终于来了,这都是天意啊,小伙子,我们又要见面了~”
说完,老道背着兜子,穿着那身坡道袍,走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