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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天性不喜欢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老天让他降生在富农家庭,又不是家中长子,他的放肆与胡闹,得到父亲刘义的一再宽容。
刘季二十岁了,他最大的快乐就是与一群狐朋狗友,东边窜,西边跑,南边吃,北边喝,玩乐人生,当个首领,已经令刘季相当满意,虽然这个团伙的人数不满五十,但是大家唯他马首是瞻,刘季醉于这种成就感。
当然,这个年龄的刘季,也在想方设法弄俩钱儿花花。
只是生活不易,每天都要努力;人生艰难,每天都要拼命。
江湖,也不好混。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就在刘季还在为弄来俩钱、一壶浊酒而沾沾自喜时,在西部,大国秦国朝堂上,威武霸气地端坐着一个与刘季年龄相仿的人,秦王嬴政。
23岁的嬴政,年轻有为,亲手除掉了令他恶心的嫪毐集团,把那个自诩为“秦王假父”的家伙裂为五块,囚禁自己的亲生母亲赵太后,派人摔死两个私生子。
咸阳宫廷大战,嬴政赢了,输家还有“仲父”相国吕不韦,这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没有想到会栽在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手里。
“一统天下”,这个宏愿已经在23岁的嬴政心中,渐渐清晰起来。
可是在东部,刘季的人生是另一副模样。
沛县去单父县的大道上。
一头毛驴,老态疲惫地驮着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身后还有二十余名壮汉推着三辆轱辘车,“吱吱吜吜”地向前走着。
“季哥,咱们歇会儿啊,一口气走了好几里路啦!”
“嗯,兄弟们辛苦了,咱歇会儿!”
说完,那个壮实小伙子跳下毛驴,招呼大家把装满腊肉、干鱼、干贝的车子停到树荫下,他又从毛驴上取下干粮袋、水馕,每个人一份水、粮,或蹲或站,补充能量。
“季哥,咱们这一趟能弄多少金啊?”纪信将自己的食物递到刘季面前。
刘季笑而不答,只是接过炒米,抓起一把塞到嘴里嚼起来。
纪信见刘季噎得直翻白眼,赶忙又递上水葫芦,“咕嘟嘟”,刘季仰脖狂饮。
“信弟,你跟着我觉得委屈吗?”刘季拍了拍纪信的肩膀。
“季哥,你说哪里话啊?想我纪信从八岁失去双亲,要不是刘老爷收留我,供我吃穿用度,哪有我的今天?”纪信激动地说。
他咽下一口炒米,又继续言道:
“刘老爷不但供养我,还挤出钱来,让我与哥哥您同读私塾几载,此情此恩纪信没齿难忘,此生难报啊。”说罢,纪信泪流满面,倒身就拜。
刘季连忙将纪信扶起,言道:“你我兄弟,何出此言,虽非同生,情同手足,当同生共死也!”
“刘兄,我们都已经吃饱喝足,继续赶路吧?”奚涓走上前来问道。
看到大家又精神焕发,生龙活虎,刘季点头称是,率队继续赶路。
前方的路越来越难以行走,两山相对,古木狼林,遮天蔽日,石道越走越窄。
这条石道本来是五百多年前楚成王北进中原时修造的,后来数位楚王为维系霸权相继有所维修,可以说是军事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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