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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他很中肯的评价，“还以为你有什么长进，中看不中用。”
“你……”
柳溪之冷冷的看她一眼，她立马忍住不说了。
好吧，她承认她蠢。
但是，看到活生生的人突然死在自己面前，还是有些难受。
她若是不出现，他们或许不会死吧。
她多少心里有些自责。
“一切都是命数，你何必把所有的事揽在自己身上。”柳溪之安慰她，总觉得这么一个小丫头，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我就感觉，自己就是个扫把星。”说完这句话，她眼眶一红，“走哪都要死人不说，还害了一直疼我爱我的爷爷。”
“停。”柳溪之强行捂住她的嘴，故意凶巴巴的道:“你别给我整这一套，再哭，我把你眼睛挖了喂鱼。”
姜菡本来不想哭的，被他这么一说，就真的哭了出来。
嘴里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最后，滴落在柳溪之捂她嘴的手上。
柳溪之见她哭的越发起劲，眼泪像汪泉一样，流个没完没了，就觉得无比头疼。
“麻烦精。”
同时，心里又咒骂起司岚笙。
那个臭道士，净扔一些破事给他，个个还都这么麻烦。
一个姜菡就够磨人了，又送来两个烦人的。
要不是他跑的快，他们两个不得跟上来。
“唔……”
姜菡扒着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柳溪之低眸，凶狠的问她，“要我放开可以，还哭不哭了？”
姜菡摇头，仿佛在说，不哭了。
她本来不想哭的，完全就是被他吓的。
柳溪之拿开自己的手，看着自己满手的口水，很嫌弃的拿她的衣服擦了擦手。
姜菡:“……”
这就过分了。
又不是她要他捂她嘴的。
分明就是他主动的，到头来，她被嫌弃了。
这算什么道理？
是妖了不起啊！
“没人性。”她默默吐槽，然后转身，非常霸气的拖起其中一人的尸体，从头到脚的仔细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