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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我这又是被鬼盯上了？”
她眉头皱的紧紧的，上上下下的扫自己一眼，都有些怀疑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不然怎么到哪都能碰到鬼呢？
但是，她一穷二白，身上能有什么好东西？
“柳溪之，你为什么要保护我？”她突然问，倒也不是怀疑他，毕竟他除了摆大爷姿态，对她还是挺好的。
她就是想知道为什么？
也好让她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引来的鬼东西？如果真的有，她会毫不犹豫的扔了。
柳溪之倚靠着沙发，一副悠闲的模样。
“你想知道？”
她点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招你们喜欢的，我拿出来亲手奉上行吗？”
“你的命你也能亲手奉上？”柳溪之很直白的说，就是没有对她有一丝的隐瞒。
姜菡一听，立马不干了。
“除了小命，别的都行。”
“可是，你就哪条命值钱。”他斜眼睨着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满含笑意。
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她，盯的她直发毛。
“柳，柳大爷，你，你该不会……想吃了我吧。”
她结结巴巴的说着，立马躲远了些。
柳溪之轻哼一声，“吃你干什么，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够我塞牙缝。”
“行吧，我知道你嫌弃我。”
她能屈能伸，也不怕别人说，脸皮也够厚，所以，只要不过分，随便怎么说都行。
别说柳溪之嫌弃她，就是她自己看着这一身黑衣服，她都嫌弃自己。
穿的跟死了人似的。
太不吉利了。
“姜菡。”柳溪之轻唤，一改往日的轻佻不正经模样，面色很严肃的看着她，突然如此，这让她有些不太习惯。
每次他这样，就好像有大事要发生的样子。
她正襟危坐，坐等他的下文。
“我保护不了你一辈子，有些事，还需要你自己解决，这次是个好机会，也好让你学些东西，至少有自保能力也好。”
“还有，提高戒备心，万事小心，不要太过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我。”
“人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明白吗？”
柳溪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目的就是让她明白，她不是普通人，所以有些东西，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是福是祸躲不过。
姜菡只能乖乖听话，表示自己明白。
她现在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她也没指望任何人保护她。
“那明天……”
“明天我送你去上班。”
柳溪之接话，又恢复吊儿郎当的屌样，仿佛刚刚说话的那个人不是他。
一条蛇，还有两幅面孔。
她收拾好心态，面带微笑的对着他道:“我们走吧。”
柳溪之没反应过来，问道:“现在才凌晨五点，你去干嘛？”
“上班啊！”她理所当然的回答，眉眼轻扬，“你忘了，我晚上上班的，按时间来算，我现在还没下班，怎么说我也是新员工，早退不好，所以，回去上班呗。”
柳溪之:“……”
她何时这么听话了？
转性子了？
真让他有些不习惯。
他起身，一言不发的跟着她去了她上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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