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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年轻的女子好像有点奇怪，身上总带着一股死气，跟姜菡身上的有点像，却又不同。
突然想到什么，他问:“你爸爸在哪？”
姜菡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将爷爷给的纸条递了过去，“爷爷给的，说让我去这个地方找我爸爸。”
柳溪之拿过去看了一眼，将纸条随手点燃烧掉，看着欲言又止的姜菡，直言:“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爷现在心情不错。”
见他这么说，姜菡才鼓起勇气，弱弱的问道:“我爷爷他……真的死了？”
柳溪之点头，“千真万确。”
“尸体呢？”她有些激动的问，看上去又要哭的样子，惹的柳溪之的暴脾气又上来了，恶狠狠的瞪着她，“别哭。”
姜菡委屈，眼看着要嚎啕大哭，柳溪之一手遮住她的眼睛，语气不善，“忍着，爷最讨厌女的哭。”
姜菡扒拉他的手，没有扒掉，继续问:“尸体呢？”
“埋了。”柳溪之如实回答，复又继续道:“那老家伙死就死了，让他安稳的活了这么多年，他该知足，你该高兴才是。”
姜菡气的一脚踹过去，踹了个空。
“你家人死了你能高兴的起来吗？”
柳溪之收回手，轻松的躲开，气死人不偿命的继续道:“爷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家人，不存在伤不伤心这回事。”
“那你哪来的？”
“石头里蹦出来的？”
姜菡上下一打量，开始了她的嘴炮功夫，“空有一副好皮囊，要是拿去卖，还能卖个好价钱，若是让人知道了你是蛇，估计送都没人要。”
“我怎么会同你讲道理，蛇就是冷血动物，没人情。”
“估计亲爹亲妈都不认。”
“是啊！可不就是冷血动物。”柳溪之认同的点头，“那你就自己去吧，爷走了。”
“喂。”姜菡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好声好气的认错，“我错了。”
“错哪了？”
姜菡哪知道她错哪了，只能硬着头皮瞎说，“错在不该骂你。”
说完，还看了看柳溪之的眼色。
蛇果然都是小心眼子。
面上说的错了，心里却是认为她一点都没错。
没有等到柳溪之的回答，姜菡又抬头看了一眼，这一下把她给惊着了。
她指着后面，“能不能收敛一下。”
柳溪之不解，“什么？”
“你尾巴翘起来了。”
柳溪之:“……”
“你肯定看错了，那不是我的尾巴。”
“嗯？好像真的不是你的。”姜菡又看了一眼，“我过去看看。”
没过多久，身后就传来“啊啊啊”的惊叫声，柳溪之无奈的走向声音处，向下一瞥，无语极了
“姜菡，你眼睛长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