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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惋惜地摇了摇头：“蒋狗好像进展不够顺利。”
顾朝辞：“他们之间还差好多‘一点’。”
陆昀叹了口气：“主要是我表哥铁直，如果蒋川洋不直接做点什么，我估计他是这辈子都感觉不到。”
“那你呢。”顾朝辞偏头看他，“什么时候发现我对你有点意思的？”
“我呀。”男生会心一笑，“那张新年贺卡是你寄给我的吧。”
顾朝辞微微一怔，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么久远的事情，然后点头。
陆昀扬起唇角：“我之前过年回家还纳闷哪个暗恋我的女生给我偷偷寄得新年贺卡呢。”他眸光一转，“后来你猜我怎么发现的，就是之前脚扭那段时间你对我特别好，天天让你妈给我熬鸡汤，每晚还给我补习数学。有一次无意间发现你的字迹和那张贺卡的特别像。”
陆昀灿烂一笑：“然后我就大概猜到你的那点儿心思了，但那时候还不是特别确定。”
顾朝辞凉凉掀了掀眼皮：“那第一次告白的时候你还拒绝我。”
“这不太突然了嘛，我之前还特天真以为，咱俩之间就是兄弟情。”陆昀嘿嘿笑了两声。每天都装模作样的高冷，谁知道他图谋不轨这么久了。
“兄弟情？”顾朝辞扫了那处蒋川洋的背影，“你之前有见我对蒋狗这样吗？”
“那倒没有。”陆昀抓了抓头发，“我以为是他这人天生就欠的缘故。”
顾朝辞：“……”
比起他们这处躺在沙滩椅上的与世无争，海滩边上的可就热闹太多了，俞缪表演水上芭蕾表演累了，就开始上岸和一帮女生活捉石头缝里的小螃蟹。每个人蹲下身子，东找西找的，大有抓光这一片海域小螃蟹的架势，孙佳琪还提了小水桶，专门放螃蟹和小虹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