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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欢听懂了：“感情是沾了我的光？”
“算是吧。”他扶着开始天旋地转的脑袋，定了片刻，突然想起件事来，“对，前段时间请高元在盛世吃了个饭，也沾了你一次光。”
“打折？”
“签单。”他一副厚颜无耻的。
“……你缺钱？”霍欢下意识问。
闻言，男人突然挑高眉梢，拖着腔来了句：“怎么？欢姐准备包养我？”
“打完这个赛季，我工作保不保都难说，拿什么包养你？”她也晃着酒杯，学着他一副要醉不醉的散漫姿态。
男人不仅没安慰她，反而挖苦了起来：“早知如此，当初干吗离开女篮。”
明明带领中国女篮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为什么要来圣阳队呢？
霍欢喝了两口酒，想了好久才想起自己来圣阳盛世的原因：“占羕拜托我来的。”
意外的答案让某人语调一变：“哦？原来是因为某个男人拜托你来的？”
像是听出他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霍欢瞥了他一眼，笑问：“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不可以吗？”他灌了小半杯酒后，更加理直气壮起来，“吃醋违法？”
“我跟占羕从小认识，要真的情投意合，也不会有你什么事。”
“……”
后来他问：“那我呢？你当时为什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会喜欢他。
似乎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种问题。
霍欢食指贴着杯口，一圈一圈的转，动作漫不经心，看他的目光也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
“不知道。”她笑着，眉眼微微垂，有点像是自言自语，“喜欢就喜欢，为什么一定需要理由呢？”
就像她喜欢篮球，从来都是无理可循的。
“那你为什么又不喜欢我了呢？”
他问着，人往霍欢身上凑近了些。
酒气从他身上漫出来，令霍欢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偏头去看他，才发现男人目光已经完全混沌了。
霍欢忍不住叹气，就他这酒量也好意思带她来酒吧？
“霍欢，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又不喜欢我了？”他整个人栽了下来，头落在霍欢肩上，嘴里念念有词的，“我就知道，不应该说私生子的事情，看，欢姐不理你了吧。”
“……”
霍欢深呼吸一口气：“没有不理你。”
一秒，没动静。
两秒，还是没动静。
霍欢皱紧眉看了眼肩上的人，才发现他睡着了。
高阁醒来的时候已经午后，高元刚叫了餐，转眼就看见高阁不太清醒的从房间出来，定在原地盯着高元，皱着眉一副迷茫的模样，像是在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半天也没想起什么，他便高元：“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声音哑的不像话。
“霍欢阿姨送你回来的。”高元指了指沙发上的围巾，“她刚走没多久顶层的酒保就把这个送下来了。”
看了眼沙发上的围巾，高阁眯起狐疑的双眼：“她把我送回来就走了？”
高元也不瞒他：“没有，她没立刻走，你们还说了好一会儿话。”
“说什么了？”
“你跟她求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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