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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没了异能不过是个体能好点的普通人，被乔为压在了路边，成了个斗败的丧家犬。
“尝尝小姑娘的味？”严凝走过去，一脚踩到他脸上，狠狠碾了两下，枪指上他的脑袋，表情还是冷淡的，“怎么尝？”
严凝这副模样不知道怎么取悦了乔为，他在一旁闷笑一下：“别弄死了，我还有事要问。”
等严凝站远了点，乔为问男人：“还有别人吗？”
“呵。”男人吐出一口血唾沫，看着乔为的眼神里满是愤恨，“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这个枪是警枪吧？”
“还挺识货。”乔为用枪打了下他的脸，“见过？你这头发，从监狱出来的吧？”
没想到竟然监狱也乱了，还让这群渣滓溜了出来。
男人不说话了。
“车和衣服哪来的？”严凝问。
“那群傻逼，骗骗他们是外地来做生意的，被困在这里没地方去，就相信了，让我们上了消防车，说带我们走。”男人笑了两声，“都是普通人，还没能觉醒就被我们弄死了，手穿过他们的胸口，一拽，心脏就出来了，可爽——”
一声枪响，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嘴成了一滩浆糊。乔为收回枪的手隐隐发着抖，眼睛却看都不再看尸体一眼。
对于杀人这件事，两人都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消防车里湿漉漉的，应该是被四人用高压水枪冲洗过了，一些细小的角落里，残余着喷射状的血迹。
车厢内到处都是水滴，有股怎么洗也洗刷不掉的血腥味。车里并没有发现消防员的尸体，不知道这四个垃圾怎么处理了。
等乔为异能恢复了些，他把消防车点燃了，又把四具尸体扔了进去。炙热的火舌吞噬着包含罪恶的肉体，所有的踪迹在此刻化为灰烬，成了一缕丑陋的黑烟。
担心四人有同伙躲在附近，乔为把车开到了街角的隐蔽处，准备躲在暗处看着尸体烧完再离开。
两人刚刚暴露了异能，还暴露了身上的枪。不知道异能者会不会有什么奇特的恢复能力，要是没死透，他们准备再补一枪。
不得不防。
等火光完全熄灭，消防车只剩下焦黑的残渣。街角窜出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顶着跟刚刚死的四个人一模一样的寸头。身影围着车的残骸检查了一圈后就往右边走了。
——监狱里的犯人，通常都是这样的发型。
乔为和严凝对望一眼，从彼此眼神里看到了一样的杀意。这种渣滓留在城市里，比丧尸更可怕。
严凝在路上用导航一查，右边还真是一个面包加工厂。
“那里应该是他们的老巢，原本可能是想骗我们去那边的，大概率有埋伏，不知道为什么提前动了手。”她皱起眉看向乔为，“他们是东郊监狱的犯人？”
江汉市东郊区有全省最大的监狱，省内所有穷凶极恶的罪犯都关在那里。
“大概率是这样。”乔为扫了她一眼，调笑道，“大概是因为你刚刚对我笑的那下有点漂亮，见色起意吧。”
“……”严凝又给他递了块巧克力过去，“谢谢。”
乔为笑了下，接过了。严凝自己是看不见，但她那个笑，确实挺招人的。
因为严凝的那几枪，挡风玻璃彻底报废，两人就近在路边找了辆还能开的大众，换了车。才一天，这个城市已经看不到任何人气，丧尸的嘶吼声传遍街头巷尾，满目疮痍。
两人绕了一圈，转到了面包厂的后方。
换车后是严凝开的车，她把车停到了路边废弃的车堆里，略有剐蹭的大众车和其他的车混在一起，看起来十分和谐。
他们在面包厂大门的必经之路上找了个水果店躲了起来。店里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丧尸，乔为一把火烧过去，丧尸瞬间燃了起来，没两分钟就化成了灰。
烧完后地上竟然烧出了一块青色的像是宝石一样的椭圆形发光物品，捏起来像是半干的胶水。
“这是丧尸的舍利子？”乔为开口就有点不正经。
严凝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着汹涌的能量，和乔为风的能量如出一辙。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水果店门口的镜子上反射出了刚刚街头上那两个男人的身影。
他们不再说话，在男人们经过的瞬间，乔为一阵飓风把两人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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