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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对？”
“不是左西右东上北下南吗，左青龙，那青龙应该是在西方才对啊。”
“错了。”
“错了？”楚杰不解地问：“哪里错了？”
“古代的方位和今天是相反的。”云子夕解释说：“古代东在左，西在右，南在上，北在下。”
云子夕将出脊璧翻到了正面，转了角度，“你看，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右玄武，东、西、南、北。”
“那也不对啊。”楚杰又叫了起来：“按这个说法，青龙在东，那它背面对应的应该是甲呀，怎么是壬？”
“你觉得呢？”
“嗯……”楚杰的眸子一亮，讶道：“难道是故意把四灵和天干的方位弄混的？”
“是不是有意为之，只有制作者知道了，我只能说有这种可能性。”
楚杰来了兴致，挥了挥手，叫服务员拿来了纸笔，照着出脊璧的图案，在纸上涂画了起来。他画了个圆圈，又在圆圈里按照左右上下的顺序对应着四灵和天干，分别写下了“青龙（东）、壬（北）”、“白虎（西）、丙（南）”、“朱雀（南）、甲（东）”、“玄武（北）、庚（西）”。
依葫芦画好瓢，楚杰目不转睛地盯着纸面，看了一会儿，他又摆弄起纸片，先是按照四灵的方位摆放，然后转着纸片摆着天干的方位，就这么来回来回地转动着。
盯着楚杰手里不断来回拨弄的纸片，云子夕的眼睛里渐渐露出了奇光。
“这样转来转去，你有没有觉得像什么？”
“像什么？”
楚杰有些不明所以，他抬头看着云子夕，手上的动作突然像击锤一样在脑子里击发出一点火花，他脱口而出道：“开保险箱！”
“哈哈……”云子夕忍不住大笑说：“这个保险箱也真够大的。”
楚杰摸着下巴，突发奇想说：“您还别说，我越看越觉得像保险柜上的旋钮，难不成这个出脊璧是开启什么宝藏的钥匙？”
“呵呵，还没睡醒呐？”
“哈哈……，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要是实现了，那我真得恭喜你捡了个天漏。对了，我还有真有点好奇，为什么你愿意花这么多钱买下这个玉璧？按照市场行情，根本值不了这个价。”
“唉，别提了。”楚杰有点后悔地叹了口气，“我本来是想捡个漏的，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非要跟我争。你也知道，有时候拍卖场上卯上了，那争的就不是东西，而是一口气，当时脑子一热，就干了傻事。”
“冲动是魔鬼。”
“呵呵，没事没事，就当时给云老师冲业绩了。”楚杰倒是挺会自我安慰，“不过云老师，经您这么一点拨，我觉得这个玉璧兴许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买值了也说不定。”
“嗯，谢谢你帮我冲业绩。”云子夕转眼就给衣食父母泼冷水，“刚才那些都只是猜测，即便真有什么秘密，现在也无从得知，更无从验证。”
“嗯，我知道。对了，云老师，下周的交流会您去吗？如果您有空，咱们一起去逛逛，如何？您也带我去开开眼。”
“行啊。”云子夕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如果有空就一起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