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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说完,另外两个妹子也放松了下来,双马尾问我:“你是来干什么的?”
“这句话好像应该我问,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明明刚才我就问过一遍了,是她们没回,我怎么能落了气势?
“女士优先!”双马尾说。
“没错,女士优先回答。”我说:“刚才我已经回答过你们了,也该你们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们什么时候问了?”带棒球帽的妹子反问我,被另一个黑长直拉了拉。
黑长直小声说:“我们刚问他是人是鬼。”
闻言,戴帽子的女孩扁了扁嘴,对我说:“我们是灵异爱好者,来这里探险的。”
“这里有什么值得探险的?”我心说周兴安死了不假,他家在这也不假,但他死的时候他家还没搬进江东楼,要探险也不该选这啊。
我又说:“不管是来做什么,你们在这里大喊大叫总归是不好的,现在都这么晚了,吵到邻居怎么办?”
“啊?”几个女孩听了我的话之后愣了愣,互相对视了一眼,黑长直才问出来:“这里哪还有住户啊?”
“怎么没有?起码楼上就有一户老人……”说到这里,我瞬间明白了她们的意思,鸡皮疙瘩也全都冒了起来,我搓了搓胳膊,那对老人,不会真是鬼吧?
不对,我的阴阳眼看不到鬼,刚才在电梯的时候已经验证过了,那个大爷肯定是人,这么想着,我心里踏实了一些。
“你见到人了?”带脑子的女孩上前几步,问:“真的有人住在这?”
“对,楼上有老两口,刚才还和我说话来着。”我说完,她们互相看了一眼,表情又兴奋又紧张。
双马尾问我:“是不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和一个白净淡雅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一愣,她们难道早就见过楼上的大爷大妈了?
那还在这里装神弄鬼,吓得我以为两个老人是鬼呢!
她们没回答我,反而互相击掌欢呼起来,弄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住几楼?”几个女孩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先跟我说清楚,我再告诉你们。”被几个小丫头忽略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心情不好,说话的语气也差了起来。
“我们都是同一个论坛的会员,那个论坛是专门讨论这些灵异事件的,”戴帽子的女孩解释起来:“其中有个非常热门的帖子,说的是一扇来自异世界的门。”
“在我们所在的地方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世界,那里有一个可以满足任何愿望的泉眼,只要人对着它许愿,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这些东西不仅仅是能看到摸到的钱财之类的,还能令人死而复生,功成名就,所有你敢想的,它都可以实现。”
“但是两个世界之间并不互通,中间有一道门作为阻隔,而守护这扇门的人,被称为‘守门人’,他们把样貌化身成年迈的夫妻,住在门口。”
“一旦有人进入警戒范围,他们就会想方设法把人除去,所以‘门’所在的地方,除了他们之外,没有生灵。”
我被这些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这是在哪看的童话故事,跑到现实中来找了,不禁摇了摇头,这几个妹子还真是单纯,什么都信。
要真有那么神奇的地方,这事情早就传开了,不管是有钱的还是有势的都要找上来,楼都能给你趟平了,那些“守门人”再厉害,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啊!
如果是真的,这里早就被控制起来了,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怎么可能随意进出?
“你也是来找门的吧?”双马尾说:“你运气还真好,我们一层楼一层楼的爬到十七层,就这家看起来最恐怖,还以为这一间就是呢,没想到找错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内部消息?”
“什么内部消息,我坐电梯直接就到了,人家主动邀请我进屋坐坐,要按你们说的,里面有扇门,他们能让我进屋?”我翻了个白眼。
“话不能这么说,你怎么不知道他们是想要把你骗进去,然后杀人灭口?”戴帽子的女孩说完,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问我:“你刚刚说什么?坐电梯上去的?”
“对啊!”我说。
“别开玩笑了,这楼都荒废多久了,哪来的电?”双马尾摆摆手说:“要是有电梯,我们肯定从顶楼往下找了,下楼总比上楼轻松吧?”
这双马尾简直是个杠精!她那副表情,好像我在说谎一样,我气道:“眼见为实,咱们现在出去看看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完,我就要开门出去,她们也收了东西跟上来,这时我才突然发现,周家的门锁失灵了。
不管我怎么转,门锁就是打不开,我用身子挤了两下门板,也没开。
见我迟迟没把门打开,戴帽子的女孩一把将我推开,嫌弃地说:“门都不会开,让我来!”
“你来,你来。”我点着头让开门口的位置,接过她递过来的手机帮着打光。
果然,她鼓捣了半天,也没能把门成功打开,她对另外俩人说:“让开点。”说着就往后退了几步。
我看她好像要撞门,赶紧拉住这个彪悍的女孩,对她说:“我来吧,我比你力气大点。”
这次她没有拒绝,拿回手机后还对我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故意不开门的。”
“没事。”我助跑两步,重重地撞在了门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
门是纹丝没动,我肩膀和胳膊差点变了形,疼得要命,但男人的尊严让我不得不装出一副不太严重的样子,我揉着肩膀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别太丢人,又一次撞了上去。
“咚!”
这次我真的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只觉得骨头都要断了,在她们看不见的角度龇牙咧嘴,她们也有些失望,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们来的时候没有钥匙吗?是不是把锁弄坏了?”我一边问,一边活动着身体。
“没有,我们没带什么开锁的工具,来的时候门就是开着的。”戴帽子的女孩上脚踹了两下,摇头道:“出不去,好像外面被人用什么顶住了一样。”
“可是我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外面也没别人啊?”我正说着,突然被黑长直打断,她压着声音,却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
“你们看,窗户外面是不是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