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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此地不宜久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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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口而出:“昨晚我跟祝亦欢说过,不过只说了邑文坨,没提具体地址。”

“祝亦欢就是那个室友的名字?”蒋璇挑眉问:“哪几个字?”

我又不傻,当然知道人的姓名还有八字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在我没确定谁值得信任之前,是不会把他们其中一个人信息告诉另一个人的。

“我不清楚,只知道是这个读音。”

见我说不知道,蒋璇有些无奈地点点头:“那你出门的时候,他在哪?”

“他比我出门早,说是出去约会了。”这一点倒是可以和她讲。

蒋璇闻言皱起了眉头:“如果他真的是和别人或者恶鬼勾结,想要害你的话,那你只要说出邑文坨,他一定已经知道你能找到这里来。”

“知道你的去处,再配合妖术,足够布下圈套等你自投罗网了。”

“……”我觉得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坏啊?蒋璇说的话,我能信多少?

我犹豫着向外看去,外面的风雨比刚才还大,蒋璇对我说:“你听到外面的风声了吗,这不是普通的大风,而是厉鬼作祟,这里已经不能待了,咱们现在就得回去。”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人都站在江东楼了,却不能进去,我心中十分不甘。

外面的风声似乎在证实她的话,刮得更猛了,像是凄厉的哭嚎,就在这时,饭馆的玻璃窗“咚”地响了一声,紧接着就是“哗啦啦”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正在想事,这一声吓得我一哆嗦,回头看去,那钢化玻璃先是遍布了细纹,很快就碎成了渣,还好我躲得快,不然要崩一身。

“哎呦,这是什么鬼天气!”老板从里面匆匆走出来,看着砸碎了玻璃的金属招牌长吁短叹:“我压了那么大的石头,怎么还是吹跑了?”

蒋璇突然拍拍我,对我指了指地上的玻璃碴子,低声说:“钢化玻璃想弄碎也没那么轻松,一般都是边角脆弱而中间最结实,可这个牌子是从中间砸进来的,一般的大风怎么做得到?你看那边,玻璃碴子上有黑色的痕迹,这绝对是猛鬼作祟。”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了黑色的痕迹,好像一只手的形状,那只手看起来小小的,只有我的手三分之一大小,明显是小孩子的。

就在我想仔细看看的时候,黑色的手印却渐渐消散了。

蒋璇把钱放在桌子上,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往外走:“来一趟也用不了多久,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来,可是命如果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握着我的小手温暖又柔软,让我久违的有种亲切熟悉的感觉,一时竟舍不得甩开,只能愣愣的跟在她身后,任由她把我拉上车。

说也奇怪,我们才离开江东楼的范围,风雨就逐渐小了起来,开了十分钟后,天都晴了。

蒋璇冷哼一声:“看来我猜的没错,这里果然是被人动了手脚,而且是针对我们的,不,这就是冲你来的,知道你来这里的人只有一个。”

难道真的是祝亦欢要害我?

“如果你室友真的在这里等你上钩,那他一定就在附近,我们唱一出空城计,现在就回你家看看!”蒋璇说着,把车速提了起来。

一路无话,蒋璇不愧是暗中观察过我的,居然没有问我住在哪,就把车停在了楼下,看我下车,她摘下墨镜问:“不请我上去坐坐?”

“这……”我在听完这句话之后,脑子里主动跳出u盘里的内容来,于是赶忙摆摆手:“不用了,你快回家吧!”

蒋璇却没听我的,也下了车:“一定要上去,我得确认一下,那个祝亦欢到底是什么来头。”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我只好摸出门禁带着她上了八楼,一进屋她就捂住了口鼻,问我:“你家里什么东西这么臭?”

臭吗?我闻了闻,哪有味道?

我们俩虽然是男人,可屋子却没断过打扫,你说屋里不香我承认,毕竟俩大老爷们也没那个闲情逸致把屋里搞得香喷喷的,但你要说臭,那不太可能。

我在屋里闻了半天也没闻到什么味道,蒋璇翻着白眼对我摇了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说了也没用,你闻不出来的。”

她在客厅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一扇门前,问:“这是谁的房间?”

“他的。”我说。

蒋璇听完后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我正想拦,却听她说:“这里臭味更重,味道的源头就在这里。”

祝亦欢的房间很空,他东西不多,从门口一眼就能望到头,蒋璇打开柜子看了看:“就这点衣服,不太对劲。”

确实,我一个不太注意外表的人衣服都比他多,我扫了一眼,祝亦欢的衣柜里各季衣服都只有两三套的样子,确实少得离谱。

她在屋里一边打量一边走,最后停在电脑桌前,拉开了抽屉。

“哎,乱动别人东西不好。”我赶紧制止。

可还是晚了一步,蒋璇站在抽屉前不动了,我走上去才看到这个抽屉里也很空,最显眼的就是上次用来抽打锦囊的黑尺。

“这个东西……”蒋璇伸手拿了起来,随后便尖叫了一声:“啊!”

顺手就把黑尺丢给了我,我条件反射一把接了过来,看到蒋璇用左手捧着右手,脸因为疼痛变得有些扭曲:“这把尺上的不祥之气太重了,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才会有这么深的邪气。”

我一看她的手,发现她右手像是被火灼伤一般,红肿之余还起了几个泡,问道:“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没事?”

“我的体质和你不一样,我从小就在山里学习法术,对这些东西的感知比你敏感太多了,这把黑尺若想使用需要法术催动,你不能用,自然也不受影响。”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块白布,我以为她想像电视里那样撕开后包住手掌,哪成想她把那块布也丢给了我:“把它包起来,这东西留着只会危害世人,我必须把它带走,除去上面的污秽然后销毁它。”

可这是祝亦欢的东西啊?

我阻止道:“这是别人的房间,也是别人的尺子,咱们进来乱看已经很没礼貌了,现在还把东西拿走,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