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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眼泪看起来与一般的白开水没有多少区别。
至少朱棣看不出有什么区别来。
不过，抹上牛眼泪的双眼感觉到一阵阵酥麻与清晰。
“抹上这牛眼泪，眼睛感觉到一阵清明，好像看东西都清楚了不少啊。”朱棣放下手中装牛眼泪的小瓶子，却又时不时的摩挲一番。
“额皇爷爷，你拿水洗一洗眼睛，也会有一样的感觉。”
牛眼泪是朱瞻堪亲手造出来的，并没有额外的特殊效果，只有一个能见到无形之物的效果。
朱棣尴尬的咳嗽几声，然后迈步来到了院子内。
他迫不及待的四处张望起来。
在哪儿呢？在哪里？朕的气运金龙在哪里？
很快，金光灿灿的气运金龙散发出极其耀眼的光芒，吸引了朱棣的注意力。
朱棣的目光投向皇宫之上！
一条气势磅礴、张牙舞爪却又有些许颓废的两爪金龙在皇城之上！
“呼————”
“真是真是气势磅礴啊！”朱棣满脸震撼的看向气运金龙，不愧是代表朕的气运金龙。
问题是气运金龙怎么有些萎靡啊？
还有，那边的金色小蛇是什么东西？
虽然心中有些许猜测，朱棣还是问出口来。
“瞻堪啊，气运金龙，皇爷爷看见了，那金龙旁边的小蛇是什么东西？”
朱瞻堪指出来一个方向，问道：“皇爷爷是说那边的金蛇吗？”
“小蛇？”朱瞻基一脸感兴趣的看向朱瞻堪指出来的方向。
“就是那个方向。”朱棣连忙确认道。
“哦，那是前朝的气运之形，也就是代表建文帝的气运金蛇。”朱瞻堪随口道。
然而，这一句话的话音刚落。
一道凛冽的杀气瞬间蔓延开来，院子内的气氛瞬间冷淡下来。
朱高炽与朱瞻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心里止不住冒出来一片片的草原，草原上无数草滩神兽在奔跑！
瞻堪啊，你怎么这么敢说啊！建文帝是老爷子多少年的心病了。
朱棣喘了几口粗气，问道：“那气运金蛇代表什么？”
老爷子养气的功夫见长啊！朱瞻堪由衷赞叹。
朱瞻堪解释道：“不论气运金龙还是气运金蛇，叫做气运之形，气运金龙存在代表着王朝的存在，如果气运金龙出现退化，就代表王朝进入末年，而气运金龙变成气运之蛟或气运之蛇，就代表着王朝已经衰弱，甚至已经被取代。”
“那建文帝的金蛇”
朱瞻堪沉默片刻，酝酿一番道：“代表着亡国之君还没有死，气运还有蛇形，代表亡国之君还有复国的可能性，不过已经退化成为金蛇了，复国的几率可以忽略不计了。”
“嗯。”朱棣叹了口气，陷入沉思，喃喃自语道：“就是说，他还有卷土重来的可能性喽？”
小院也变得更加寂静，直到牛眼泪逐渐失去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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