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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问,爱是什么,很多人的回答都是各不相同的,可有一个男人却这样定义爱情。
爱,是医心的药,可以让原本孤独的二人得到治疗,但唯独治不了疾病,就如我爱你,可我却救不了你一样……
在我问起冯石他是怎么甄别坏人和他们做的什么恶的时候,他给出了自己曾经当过外卖员的回答。
而这件由蛊虫制造出来的犯罪,随着冯石被判处死刑之后落下了帷幕。
冯石被枪决那天,天空中下起了小雨,那天正好也是天爷下葬的日子,雨水就好像在送别他们二人一样连续下了一整天,也让我的心情阴郁了一整天。
我们一组6人在亲眼看着冯石被执行枪决后都是面面相觑着彼此,这样的代刑人,这样的身世也随着他的死变得无比的令人唏嘘不已。
“我们走吧。”看着冯石那面带笑容的尸体被警务人员带走后,我拉着陈婉的手走了出去。
陈婉为我打着伞,我们就在这阴雨天气下第一次亲吻了彼此。
良久唇分,陈婉那带着桃红的脸庞让我忍不住的伸过手去抚摸起来,“和我在一起吧。”
虽然现在表白有点不合适,可是在天爷死后,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便只有陈婉和田星这算不上亲人的亲人了。
他们俩从孤儿院一路陪着我走过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直到现在,他们对于我来说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小雨打在了伞上,一阵微风吹拂着她的黑发,也把她的视线遮挡了起来,陈婉捋了捋飘在眼前的头发对着我点了点头。
虽然杨晓玲此时很想把我俩分开,但看到我们深情的对视着彼此之后,也就放弃了过来的想法。
田星拉了拉杨晓玲的胳膊,为她披上了一件外套,“没关系玲姐,李新不要你,我要!”田星说完也没有耳红心跳,似乎对于他来说,他也可以得到杨晓玲的欢心一样。
没多久我们一行人便驱车来到了一处丛林之中,而周小童则一个人在一颗大石上坐着,他似乎已经呆坐了很久身上全是流淌下来的雨水,和早已经湿透的衣服。
我见此情景,生怕他再淋下去会出事,赶忙把周小童抱到了车里,开始给他脱着身上的衣物,虽然他很想再去看一眼自己的师父,但又拗不过我的力气只好乖乖的待在车里,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
“天爷,你一路走好。”我把小童安置好了之后,一个人跪在了满是泥泞的土地上。
虽然曾经告诫自己不要再哭,但还是忍不住的流着泪水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额头磕在泥水里,眼泪混杂着雨水滴在了地上,我看了石碑很久,站起身从车上取了一些准备好的瓜果和酒水摆在了墓前。
在又磕了几个头后,我才浑身泥泞和湿漉的回到了车上,路丽和陈婉也没有嫌弃我,都是贴心的一个拿着毛巾擦着,一个拿着衣服披着。
“李新,别伤心了,以后你还有我。”陈婉也没有避嫌为我套换着上身的衣服和下身的裤子。
而我自己则在擦了擦脸上的水迹之后又一口亲了下去,陈婉既没有躲闪也没有迎合,睁开一只眼撇了撇驾驶室的路丽后,便就推开了我。
“我爱你。”天爷的死犹如我心里的刺一样让我无处宣泄,无处躲藏,在对她表白后我抱着陈婉就开始痛哭起来。
陈婉楞了很久,她搞不懂我为何现在才对她表白,为何现在才对她说爱她。
“傻瓜,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久了!”陈婉轻拍着我的后背和我一起哭了起来,只不过和我不同的是,她是喜悦,而我则是悲伤。
路丽此时也吃够了我俩的狗粮了,也不知道她从哪拿出了一个气球,一手把气球捏爆,这才把我俩惊醒了过来,“我说二位,要亲热咱能换个地方吗?”
“不好意思啊路丽。”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松开了陈婉,在换好衣服又看了一眼窗外后,这才正色说:“回去吧。”
而与此同时路边的一处别墅里,一个男人正在疯狂做着人体实验,在他的面前还摆放着无数的瓶罐和药剂,而手术台上的那些人都在惊恐万分的看着男人手里的动作。
他们每个人的嘴上都缠着强力胶带,呜呜咽咽的声音传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在求救还是在求饶。
男人好像听不到那些声音一样,他手里动作好像没有停过一样,一会鼓捣一下那个瓶子,一会又把药剂倒入到另一个瓶子里。
谁都不知道的是,他怎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救他的妻子而已。
在他看来只要能把妻子给医好,哪怕这世界上的人全死了对他来说也无所谓。
男人这时停下了动作,手里拿着一瓶药剂走到一个男孩身前,男孩看的年龄不大只有十几岁而已。
他一看到男人走了过来,就不停的摆动着四肢想要挣脱开自己的绑带,可无论他如何挣扎,绑带都没有一丝松动的痕迹。
男人把胶带从男孩嘴上撕了下来,想喂下去他手里的药剂。
男孩赶忙把头撇向了一边避开了药剂的灌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这个疯子,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一定会的!”
“至少你看不到!”男人一手托住了男孩的下巴,一只手扒开了嘴把药剂灌了进去,“喝吧,喝吧,我倒要看看这次的成果怎么样。”男人狞笑着把药剂灌完,扔掉了瓶子开始观察着反应。
男孩刚开始喝下去还没有多大反应,可时间还没有过去半个小时,男孩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一丝丝血块样的物质也从他的呛咳中带了出来。
终于在那些血块咳完之后,男孩停止了挣扎,紧接着头一歪就死了。
而其余的人在一看到男孩不动后,纷纷晃动着四肢都想要挣脱束缚,好从这个惨无人道的恶魔手中逃离出去。
男人低头看着尸体,随手拿起一个铁棍就打在了床上,铁皮做的床顿时被敲的凹陷了下去,随即男人扔掉了手里的铁棍对着其他人就喊道:“再吵吵,我就敲你们!”
所有人这才不约而同停止了晃动,也不再呜咽出声,他们怕那个男人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每个人都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流出了绝望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