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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晚辈很好奇，它身上那枚妖丹是怎么回事！”
姜凡双目平静，看着姒无用冷静开口。
姒无用闻言，轻轻叹了一口气，思索片刻，还是轻声开口。
“姜脉主是外界的修士，我不知道外界还有没有那位的传说，这枚妖丹，乃是我这一脉恩人的内丹”
“等等，妖族，是你们的恩人？”姜凡有些不解，他碰到那尊妖族，恨不得将自己抽筋拔骨，为何到了姒无用的嘴中成了恩人。
姒无用面色一肃，沉声开口：“妖，并不是都一个样子，那位存在虽身为妖，但却救了许多当时的人族！”
顿了顿，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姜凡，开口道：“姜脉主可否听过说过清源妙道真君？”
姜凡的双瞳，瞬间剧烈收缩，猛然看向姒无用！
看到姜凡神色变化，姒无用瞬间明了，笑了起来。
“看来那位的传说，依旧在外界流传。”
“清源妙道真君大名，晚辈如雷贯耳，甚至晚辈所在之地，依旧很多人知晓，可他不是人族么”
说到这里，姜凡突然停了下来，有些不确定的再次开口。
“哮天犬！？”
姒无用点点了头，眼中出现一丝悲色，伸手之间，一道血光闪过，一张兽皮出现在了其手中，瞬间化作一副画卷，展现虚空之中。
“当年我尚未出生之时，遭逢天地大劫，姒氏族人应先祖之令，举族隐世于此域，我这一脉在撤退过程中，被一尊不可敌的存在追杀，我的祖辈本以为必死之际，一尊白色神犬撕裂虚空降临。”
“与那尊存在展开了厮杀，最后那尊存在被活生生撕裂成了虚无，而神犬也重伤垂死，唯有妖丹还算保存尚为完好，赠予了我这一脉族人。”
姒无用看向画卷之中，姜凡也抬头望去。
果然，一尊白色神犬展现其上，与一尊散发着无边光芒的存在生死相搏，仅仅一眼看去，便有一股血腥与莽荒之感传来，姜凡难以想象那场厮杀多么惊天动地。
“神犬死前，曾说它定有此劫，避不过，妖丹尚存，留与它之后人，日后当重现神犬吞星之势！”
姒无用一指画卷最后一段字，姜凡定眼看去。
‘吾为哮天，得玉鼎真人之令，知命注有此劫，吾主于星宇之巅战死，吾为妖，主曾言他若死，吾自应回归妖族，得妖族庇佑。’
‘可吾主已逝，吾尚且偷生，不该！’
‘吾生为妖，不愧，不能与吾主征战星宇之巅，愧！’
‘吾之丹，尔等寻一祖星后辈，吞服于此，日后振吾哮天之名。’
‘苍茫星空，偌大洪荒支离破碎，吾等的时代已过，当为后人开路！’
字迹在这里结束，姜凡此刻，已经沉默了下来，心底同样泛起了一丝难以察觉到的悲哀。
他无法想象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羿与那金发青年征战星空，导致了洪荒碎裂，化作了地球，进入了第二个时代。
第二个时代，同样有修士在崛起，但还是迎来了一场劫难。
甚至连清源妙道真君这种存在，战死在了星宇之巅，这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姜凡想到了意识世界的青年，言语之间对仙的那种仇恨，他好像也是与杨戬是一个时代的修士，那他们战斗的，是不是仙？
“不对按照神话的历史，杨戬应该是被封神，当年也应该有仙宫天庭存在，若他们抗争的是仙，就是在抗争天庭？”
姜凡觉得脑袋很乱，一缕缕信息仿佛在互相交织，又仿佛毫不相干。
深深吸了口气，他看向姒无用。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