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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的，第一次找我做生意的，只要能通过我的考察，那第一笔生意都是免费的，如果苏瑜小姐着急，我现在就可以把你要的给你，你也别”
“那你现在给我吧，我确实挺着急的！”
卓凡裂开了，能不能让他把话说完？？？
“不过没想到你这里可以啊，还有这么好的规矩，真不错，以后我给你拉客，规矩吗，我懂！”
苏瑜还在滔滔不绝，觉得自己又掏上了。
至于卓凡那仿佛掌控一切的语气，直接被苏瑜无视掉了。
她苏瑜见不得比自己还牛逼的人，更何况，卓凡这种行走灰色的人，她没想过有多深的交道。
能占一次便宜就占一次。
卓凡忽然就想抽自己嘴巴子了，这逼和其他艺人不一样。
她连蛆都吃！
对于苏瑜打断自己的话，卓凡并没有生气，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些艺人都对自己避之不及。
说实在的，苏瑜对他算客气了，有些艺人仗着自己没有黑料，张口就骂的也很多。
所以，他也不墨迹了。
“苏瑜小姐，消息免费，但是配套的水军和一些需要把你摘出去的操作要钱。”
“水军我能理解，把我摘出去是什么意思？”
“苏瑜小姐别说你不知道李子山的脏病，你和李子山可是绑过cp的，苏瑜小姐难道不担心对自己有负面影响？”
苏瑜沉吟一下，忽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虽然她是绑定cp，网友也都知道，但到时候事情肯定很大，说不定就烧到自己身上了。
“多少钱？”
“黑料证据因为是hi直接扳倒李子山身后靠山的，所以很贵，价值一千五百万，但是这次免费送了，其他操作要三百万。”
“谢谢，不用了！”
苏瑜想都没想，这尼玛是要她的命根子。
但似乎早就预料到苏瑜会拒绝，卓凡一点都不慌。
“苏瑜小姐，或者你可以拿其他人的黑料来抵消这个钱，如果价值合适的话，就可以完全抵消。”
“当然，抵消的黑料你就不能自己用了，除非再次给钱。”
苏瑜惊了，原来这生意是这么做的吗？
怪不得这生意能做这么大。
但她有个狗屁的其他黑料啊，要有她早就爆出来了。
等等！不对！
苏瑜忽然就愣住了。
“卓凡先生，你等我两分钟。”
苏瑜火速拿起吕菲的手机开始搜索。
而另一边的卓凡也沉默了。
他只是一个提议，这也是他的规矩之一，只是没想到苏瑜好像真的有别的黑料，他挺意外的。
而且不知怎的，他的眼皮子跳的很快。
他预感到恐怕这个黑料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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