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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我错了，我知道我毁了你母亲的钢琴…我毁了你…”
"放开我，我在说最后一次。"
顾言笙松开手拿起柜子旁的花瓶走到温念南身边，哽咽道：“念念你打我吧…我也把我的腿打伤好不好？你也让我知道有多痛好不好？你很痛对不对？”
温念南望着顾言笙手里的花瓶，眼神微微闪烁握紧了手，他的身体在微微发颤。
“别不理我好不好…我好疼…念念，我这里好疼…好疼，为什么胸口这么疼…”
顾言笙捂着心口的位置看着温念南，眼眶瞬间红了。
突然顾言笙拿起花瓶用力的对着自己的腿砸了下去，温念南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连忙推开了花瓶。
花瓶掉到了地上，碎片溅起来擦过了顾言笙的手臂跟眼角，眼角的血顿时流了下来。
温念南看着那滴到地板上的血，声音颤抖道：“你这是做什么！顾言笙你疯了吗！你在逼我…”
温念南捂着眼睛跌坐到了地上，抬眼看着顾言笙满脸不知所措的样子，仿佛那血不是他自己流的…
顾言笙看到温念南流泪顿时慌了，眼眶也跟着红了，走了过来蹲下身看着温念南。
“别哭…念念乖…不疼…一点都不痛的…你别哭”
温念南抿紧了嘴唇，声音颤抖道：“顾…顾言笙，你故意的…你在故意让自己受伤吗？”
顾言笙轻轻抬手擦掉了那眼角的眼泪，却发现自己手上的血擦到了温念南的脸上。
“对不起…我这就去把血洗干净…你别怕，我这就把血洗干净…”
顾言笙脚步晃晃悠悠的想要打开浴室的门，却一直打不开。
“为什么打不开…”
顾言笙意识越来越模糊，一直在推门却不按门把手怎么可能打得开，温念南看了眼走过去打开门。
顾言笙左边脸很多血，温念南把他扶到了浴室想要给他把脸上的血洗掉，可刚洗了几下顾言笙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呆呆地看着温念南，一把抱住了温念南。
“你”
温念南没站稳一下往后倒去，突然他感觉到两人的倒下去的位置互换了，顾言笙把温念南紧紧抱在怀里护住了他的腿，两人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