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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体太差，没能笑的出来，反倒是低头咳出一口鲜血。
艳红的血液落在苍白的唇上，顺着苍白的皮肤划落到白色的衣服上，还有几滴落在了雪地上，分不清是血更红还是雪更白。
“真好。”他垂眸遮住了自己的眼神。
“一切都快结束了。”
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这一切早就该死去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本来就已经活不了多久。
天灵根对现在的他而言本就是拖累。
对面的人被殷却离看的一个瑟缩，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等殷却离移开视线才鼓起勇气开口：“大师兄，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为了整个人界。”
“是啊，大师兄。和妖族的对战你也知道，我们人族天骄损失惨重，在这种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出现一位像您一样的天才，才能够给予人族信心。”
“修炼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我们燕云十六宫除您之外，其他人的天资和其他门派并无不同，根本达不到您当初一人镇压当世的状态。”
“大师兄……交出天灵根吧。”
“小师弟天资颇高，心性也是你称赞过的，他有了天灵根，一定可以成为您的后继者，做到你当初做到的事情。”
不要脸……
好不要脸……
亲眼看见这幅场景更气了，江白窈只想冲下去给这群脸大的人一人一个大耳瓜子，然后带着殷却离离开这个傻逼地方！
可她做不到，就像是读者看小说一样，她只是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
殷却离……
殷却离……
善良坚韧，就连妖族都没办法打败他的的殷却离……
小说里面不止一次地描述过殷却离对这群师门中人的看重，江白窈简直不敢想象下面那个当事人心底会是什么感受。
江白窈目前的状态有些奇怪，视野是往下的，很明显有一种漂浮感，感受不到手脚，只要自己想看，想听，就可以看到下面发生的任何事情。
“殷却离，我们养了你二十几年，现在是你回报我们的时候了。”
回报你大爷！
读者在高空中无声咒骂！
［读者江白窈］
耳边传来毫无感情的机械声：［相信你也知道这里是哪里了，你想要第二次生命吗？］
江白窈：“嗯？”
江白窈迟疑：“……系统？”
[您好，系统9523为您服务。]
[你想要第二次生命吗？]
江白窈：“在哪里？回去？我可以不死？”
[不是，是在这本小说中，你可以在这里活下来，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们对你并没有多少要求。]
也就是穿书了。
江白窈秒懂。
在现代社会，江白窈是个社会层面上无忧无虑的孤儿富婆。
一生之中经历的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父母离婚，自己先天性心脏病，谁也不要她，她拿到了双倍高昂的抚养费，每个月都会准时打到她的卡上。
不愁吃不愁穿，有地方住，江白窈成了个没大追求的善良的咸鱼。
先天性心脏病让她没法儿追求刺激，江白窈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看小说。
殷却离就是她最喜欢的乖崽！
系统在她耳边：[如果您选择留下，由于您是霸王票第一，所以可以自由选择一个金手指，您是要做第一美人还是……]
不，不仅仅是系统，还有下面那群傻逼。
裴青望：“希望你不要怪我们，却离。”
裴青望：“你在四岁的时候就送到了我的身边，我对你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
裴青望：“只是灵根而已，我会护住你的心脉，留住你百年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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