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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在车站内看到的那些人，除了那一家三口之外，他们都是真实存在的么？”
叶嘉觉得那些人带给他的感受非常真实，只不过他们都得听从“前台小姐姐”的指令而已。
而昨天自己解决它后，他们也莫名其妙地跟着消失了。
“他们……”
唐雅有些犹豫。
“怎么了？”
叶嘉赶忙询问。
“都已经死了。”
唐雅说出了这个事实。
叶嘉叹了口气，他隐隐猜测到了这个结果，可当别人亲口证实后，心中还是有些失落。
“一家三口曾经是桔子餐厅的主人。
夫妻俩的女儿喜欢吃桔子，所以那里就叫桔子餐厅。
一个星期前，一家三口的尸体在几十公里之外的平江渡口被打捞上来，死亡时间初步确认在当晚凌晨一点至四点左右。
至于剩下的那些，全是曾经在桔子餐厅吃过饭的人。
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场精神瘟疫。”
唐雅在描述这场涉及到几十人的死亡案件时，语气波澜不惊。
“实际上如果不是那头巨魇黑章意外死了，或许还会影响更多的人，被精神污染到的普通人，只有一个结局。”
唐雅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补充。
“没有办法提前阻止么？”
叶嘉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又缓缓摊开。
“很难。
其实大家都并不想看到有伤亡。
我们这个部门存在的意义就是阻止并解决类似事件的发生。”
唐雅顿了顿。
“所以我们很需要你。”
唐雅真诚地看着叶嘉。
“可我又能帮得上什么忙呢？”
叶嘉有些颓然，他觉得自己内心住着恶魔，强大到令人绝望的恶魔。
他并不能很好地掌握它的力量。
一旦依赖或者过度利用，甚至还会遭到反噬。
叶嘉从小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
小的时候，他经常能看到空气中飘荡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但自从他诚实地和小伙伴分享他的所见所闻后，便没有人再愿意搭理他。
渐渐长大了，他也学会很好地融入社会，或者隐藏自己。
爷爷把他培养的还不错，他能好好长大，没有做出危害社会的事，就已经非常难得了。
但今天唐雅的话再次点醒了他。
他无法摆脱既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