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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经纪人用这套营销方案的目的是踩低慕然来捧你时，你就不无辜。”
季寒的条理清晰，冷淡陈述事实。
“公司最近这些年一直在盈利，原本提供给你的那些资源给别人，对公司来说并不会造成任何损失。”
“而且，公司的利益在我眼里，并没有慕然开心重要。”
说完后，季寒夹在指尖的一根烟燃了大半，烟雾缭绕间，骨节分明的手指透着冷淡的性感。
这是自从肖纵喜欢上季寒后，季寒第一次跟他说这么长的一段话，可这一段话中，字字句句都像是刀剑，在往肖纵心上戳。
“季寒，就因为我喜欢你，你就要这么对我吗”
肖纵原本挺直的后背徒然间弯了下去，落寞还帯了些许不甘，哪怕到了现在这一步，肖纵依旧倔强的想从季寒嘴里得到最后一个答案。
“事实上，一开始我就和你说过，因为你的长相，你更适合签别的公司。你在明知如此的前提下执意签约，现在又来埋怨不公？”
从一开始，从肖纵还没和这个公司签下合同开始，季寒就很明确跟他说了这一点。
他不屑于打压肖纵，因为肖纵未来的发展有限，但慕然却有无限可能。
肖纵猛然间想到了曾经他还没签约时，季寒助理冷淡的警告，当时的他没把这当做一回事儿，没想到季寒居然真的能做到这么狠，忍住眼酸想落泪的冲动，一字一顿的强调：
“慕然他就那个货色，以前跟在萧将屁股后面像条狗，扒上了你转手就把萧将送到了监狱里头，恶心还心狠。”
说完后，肖纵站起来转身离开，季寒原本还算云淡风轻的脸色此时微沉，拨打了公司的内线电话，让他最信任的助理去排查。
在他明确说过不让肖纵进他办公室后，肖纵几次三番还能畅通无阻的进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一一他的秘书团里有和肖纵关系不错的人，并且愿意为了他公私不分。
在一根烟燃尽后，季寒随手吸了一口，将烟摁灭扔进了烟灰缸。
“喂“。
季寒在放下烟后，听见了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音，下意识转身扭头。
慕然趴在榻榻米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季寒，眼中没有一丝一毫刚睡醒的惺忪，不知道已经醒了多长时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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