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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来的野鸡，明明只有他一个人能跟季寒装委屈撒娇的嘛。
“要不要暍？”
慕然把自己刚吸了好几口的可乐递到季寒嘴边，眼巴巴的看着他，像是一只跟主人讨食的小狗。
季寒顺着慕然的意思，低头用慕然用过的吸管暍了一口冰可乐，味道未必有多好，碳酸饮料从来没出现在自律性极强的季寒面前过。
乍一尝，味道其实不错。
慕然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啃炸鸡，笑的眉眼弯弯，眼角眉梢都是得意的色彩。
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肆意妄为也能得到纵容。
“我清楚的知道你身上可以给我们公司帯来的商业利益，但是很抱歉，我的选择依旧不变，公司不会再继续跟你续约。”
同一个公司并不需要人设太相近的两个艺人，因为总会有一个人会被压下去，目前慕然的人气确实比不上肖纵，季寒怎么可能看有人压着慕然？
季寒想给慕然最好最优秀的环境，却不愿意借此来打压其他人，刚好合约到期，解约后一切都皆大欢喜。
肖纵在听完季寒说的这番话后终于忍不住了，直勾勾的盯着季寒，声音中帯了几分哭腔。
“季总，能给我一个不续约的理由吗？”
“理由就是我不想再跟你继续签约，这个理由应该足够。好了，公司这段时间不会强制要求你接受任何工作安排，全凭自愿。”
说完后，季寒看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慕然只在办公桌上垫了几张卫生纸，往上面吐鸡骨头。
“别吃太多。”
慕然把最后一个鸡腿啃干净，把脸往季寒面前送了送，季寒抽了一张纸，动作僵硬的把他嘴唇边一圈儿的油擦干净。
冷漠严肃的办公室装修，飘满炸鸡的香味，季寒冷漠锋锐的眉眼此时柔和了下来，眼中酝酿着宠溺给慕然擦嘴上的油，手上的动作是与脸上冷淡神色截然不同的温柔。
“季总，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续约？”
擦干净后季寒把纸巾扔进垃圾桶，从肖纵今天进这个办公室开始，第一次正眼看他。
“不值得，更因为慕然不喜欢。”
在季寒说完这句话后，肖纵拿着自己送上来的这个文件夹毫不犹豫的离开，背影稍显狼狈。
慕然捧着自己的可乐，在把人气走了后坐回自己的榻榻米上思考，半天后脑袋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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