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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变化，你受非议那天，她跟我问起过你，说你还好吗？我瞧着她的眼神，似是有了些变化。”
林笙点了点头，“看来时机到了。”
“时机？”小月一脸不解，“笙笙，什么时机？”
“跟我来。”林笙说着就走到屋门旁，压住了心底的颤动，一把拉开了屋门。
石桌旁的傅西泽听到动静，循着声音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小月凑了过来，头倚在了她的肩膀上，“笙笙，他看着你笑呢，你不会又害羞了吧？”
听到这话，林笙猛咳了一声，不自然的避开了傅西泽的目光，对身后的小月道：“别闹。”
说完，就抬脚朝外走去。
小月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傅西泽。
这两人，还真是有意思。
推开杂物间的门，感受到光亮的zero仍旧低着头，她已经习惯了。
这次应该又是无聊的女人来找她打发时间了吧？
林笙抬脚一步步向里逼近，闻到淡淡的花香味，zero才终于抬头看了过来，见到林笙，瞳孔猛地一缩，眼中尽是讶异，“怎么是你？”
“难道你还以为是我？”小月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语气玩味。
zero却没有理她，而是看向了林笙，“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死没死？”
林笙语气冰冷，zero眼中却没有任何变化，“你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
“你好像没弄清主次，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走与不走，轮不到你来决定。”
“是吗？那你就待着吧，左右我现在不过是一副残败之躯，你若喜欢看，只管看便是。”
仿佛是累了，她又垂下了头，林笙看着她，眼中闪过了一抹戏谑，“你想离开这个地方吗？”
听到这话的zero再次抬起了头，看着林笙，自嘲道：“我说我想走，你会放了我？”
“会。”
“那我体内的毒。”
“我放你走，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至于解毒，只要你以后不动用武力，便不会有事。”
林笙语气清冷，门口的小月都惊呆了，笙笙说的时机不会就是这个吧？
放了zero？
这叫什么时机？
她心下一慌，几步就冲到了林笙身旁，语气急促，“笙笙，你可不要糊涂，你今天留她一条生路，明天，她就可能要了你的命！”
“放心，她杀不了我。”林笙语气笃定。
小月的顾虑她又何尝不知？
只是她要笼络zero，就必须要走这一步险棋，赌上一赌。
“笙笙……”
小月还想说什么，林笙却握住了她的手，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可小月却好像懂了。
笙笙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稳定了思绪，她将到口的话收了，只看着zero，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就这么肯定，我杀不了你？”zero一字一句，皆是从牙齿缝里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