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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
小月才懒得理会zero是什么表情，直接转身走了出去，坐到了台阶上。
zero这次倒是没有犹豫，拖着虚弱的身子走了出去，坐在了小月身旁。
“你放我出来，她不会生气吗？”
“她？你是说笙笙吧？”
“嗯。”
小月伸了个懒腰，“不会，笙笙上次说了，出来透透气，挺好的。况且，你也跑不掉，不是吗？”
说最后一句话时，她看向了zero，语气格外认真。
zero垂下了眸子，她说的不错。
她体内有毒，就算侥幸能逃出去，又能去哪呢？
除了留在药屋，她哪都去不了。
zero苦笑，看着那一道道的伤痕，想到五一之前给她送来的药，那些冰冷的话语，字字句句都在维护林笙。
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人，甘愿为了她赴汤蹈火，不顾生死？
在林溪村是那样，在药屋，还是这样。
林笙，她究竟是一个是什么样的人？
回忆起自己的过去，只要完不成主人交给她的任务，她就没饭吃，或是与狗抢食，再或者是受一顿毒打。
那时的伤可比现在重多了，那种皮开肉绽的感觉，现在想起来都还会隐隐作痛。
她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可每到这个时候，主人就会给她送来药，将她从垂死边缘拉了回来。
这么多年以来，她世界里唯一出现过的一个人只有主人。
哪怕他对自己再狠，她也会强忍着伤痛安慰自己，本就是她做错了事，理应受到惩罚，然后独自一人舔舐伤口，忍过了一个又一个寒冬。
在遇到林笙以前，她以为，人就是这样活着的。
可遇到林笙之后，她突然换了一种想法。
其实，人不该是这样的吧？
“她，还好吗？”
“嗯？”
小月眉头微挑，不明白她这句话里的意思。
“我刚才听到了你们打电话，她……受到了非议，怎么样了？解决了吗？”
“你说这事？”小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直接脱口道：“放心吧！笙笙这么厉害的人，没有她搞不定的事。”
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脸惊愕的看着zero，“你刚才……是在关心笙笙？”
zero不说话，只低着头，小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真是活见鬼了。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杀笙笙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被绑的久了，绑糊涂了？”
zero抿着唇，并不言语。
从始至终，她只是在完成主人交给她的任务，至于为什么要杀林笙，她自己也不知道。
见她闷不做声，小月只觉没意思，还真是五一一样无趣。
目光看着前面那堵围墙，懒洋洋道：“要不然，你和我打一架，我实在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