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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赔着笑脸上前：“司爷，这……您看他们兄弟闹着玩的，不必……”
“闹着玩？”司临渊冷笑，“把我的人打成这样，你说闹着玩？”
听到这话，齐霁猛地抬头看向司临渊，心砰砰跳动，突然产生抱住他不松手的想法。
齐云磊连忙把齐霖护在身后，对齐霁挤眉弄眼，希望他说句好话。
齐霁见齐云磊护着齐霖的模样，心凉了半截，但为了妈妈，他不得不顺着他们。
他拽了拽司临渊的衣角，对他摇了摇头，垂下眼睑小声说：“我不小心碰到的，别、别看监控了。”
司临渊咬着后槽牙，冷着脸，显然不信他的说辞。
“求求你了。”齐霁晃着他的胳膊，沙哑的声音带着哽咽，语气里满是无可奈何。
司临渊似乎察觉什么，拧了拧眉，叹了一声，挥挥手让保镖离开。
“齐总。”司临渊转而看向齐云磊，“答应给你的项目，已经给了。作为交换，小霁以后就留在我身边。”
“是的是的。小霁以后就是您的人了，您想怎么对他都行……”
齐云磊知道，像司临渊这种手段狠辣的人，对床上的玩物也不会留情，说不定没几日送回齐家的就是一具尸体。
他笑呵呵讨好道：“玩残、玩死都没关系。”
司临渊脸色黑了几分，齐云磊一惊，齐霖突然冲了出来。
他指着齐霁大嚷：“司爷，他不喜欢你的，他听到要结婚就逃跑了，唔……”
还没说完，齐云磊便捂住他的嘴，呵斥他不许乱说，拽着他离开了。
走之前，齐霖恶狠狠瞪了齐霁一眼，目光中带着警告。
齐霁知道，要是不把司临渊“让”给他，妈妈的东西就保不住了。
他该怎么办？
“不要对齐家人抱有任何希望。”
司临渊突然开口，语气比以往都要冷淡，“齐云磊把你卖给我，以后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卖……”齐霁木讷几秒，眸光暗了暗，嘴里喃喃地重复这个字。
原来，在父亲眼里，他不仅是没用的废物，还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商品。
谁给了利益，就可以把自己“卖”出去。
万一买走他的人不是司临渊……
齐霁不敢想象，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尖泛红，泪水如断线珠子，哗啦啦往下掉，看上去可怜又弱小。
司临渊见他这副样子，心疼得不行。
但他必须下狠手，让渴望亲情的小孩对齐家的希望彻底破灭。
齐家那些人，只会一次次伤害他。
他们，不配得到齐霁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