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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飘飘的话，犹如一记重拳，敲击在苏小凡的心头之上。
“血炼丹！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服用了血炼丹！”
苏小凡怒吼道。
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一名施家人敢回答他。
承认，那代表着在跟全世界所有人为敌。
否认，那就是在当面欺骗一个武道强者。
“你们还真是一群肮脏的家伙，为了实力，为了权利，为了势力，血炼丹这种东西都能服下去，你们可有想过你们服下去的，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苏小凡愤怒不已，紧握着的双拳，恨不得一拳把这些人彻底砸成肉泥。
他知道有一种名为升阶丸的丹药，效果跟血炼丹有点类似，正是之前谷老敲诈俞晃跟王战的。
但是升阶丸跟血炼丹的炼制完全不一样，升阶丸是靠多种珍贵植物食材炼制成的，并不会伤人性命。
而且升阶丸并不能一直服用，使用多了将会产生抗药性，并且无法利用升阶丸突破瓶颈。
“我们就是服用血炼丹，那又如何！”
面对苏小凡的怒吼，刘万依然无动于衷，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老子也不怕告诉你，为什么这群施家人要听我的！就是因为我的身份！”
“虽然我那个窝囊废的父亲是施家人，但是我的母亲就是刘皇唯一的子嗣！刘皇他就是我的亲外公！”
刘万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彻底破罐子破摔。
“我外公是不可能死的！你要敢杀我！未来外公一定会为我报仇的！苏小凡，你是武道境又如何，哈哈哈哈，你就是成为武道境了，依然还是一个废物！你依然还是什么都不如我。”
在场响起了刘万癫狂的笑声，这也让所有人都感到寒心。
苏小凡沉默了，面对刘万的挑衅，他没有做出回应。
内心中天人交战，他并不怕所谓的刘皇，管他死没有死，这都不重要。
浩瀚星辰功总共有九阶，现在他才只是提升到第三阶而已，距离巅峰还早。
当他提升到第四阶以后，即使刘皇复活重现人间又如何。
苏小凡不愿意杀人，完全是因为浩宇空间，他再也不想去吸食死人气息了，那种感受有过一次就不想有第二次。
他苏小凡并不是刘皇，他不会为了实力，去不择手段，杀百万人，只为成就一人得道。
杀了这些人，可以解救许多人，但是他会吸收很多死气。
不杀这些人，他们依然会继续去服食血炼丹，造成生灵涂炭。
驱逐舰上的经历告诉苏小凡，即使最后他收手了，不再杀人，但是那些人也会因为他间接死亡，那些死气依然会吸收到他身上。
所以苏小凡不确定，如果他放了这些人，然后他们继续去杀人，炼制血炼丹，那么那些无辜者产生的冤魂，是否还会找上他来。
杀，或是，不杀？
这是一个难选之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