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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吾堂》
“哎呦这闹吵了大半宿的了,到底是在找个什么金贵人啊?”五爷带着微醺的酒劲,一脚跨门就忍不住碎叨:“啊?这回你瞧着了吧,咱展老所长手底下的人,就算稍微动动小拇指头,都能闹的全城鸡犬升天。”
海株昆递过汗巾,紧忙摇起龚扇:“五爷,听说是花冷吩咐的人,在找他姐姐花独秀。”
“牡丹花下死,他也没死成。现在连花冷都吆喝得起展府的人了。再听华景这么一传,这几个没爹养没娘教的娃子打那么小就一起搞事,还情同手足,真叫人羡慕,你说我身边咋就没有个……”
五爷一撩眼,瞅见海株昆想要自告奋勇又怕的憋回劲的那个熊样,“哪都有你,滚边去,满脸褶子。哎,盛怀洛还得几天能出屋?”
海株昆抖抖脸皮,像被打情骂俏了似的红晕了半边:“五爷,那可是鳞鞭。老奴错一个眼珠都不敢,精心着呢……”
五爷一啧,厌烦地摆手。
“我这就去。”海株昆一转身,又想问:“五爷,今晚上这么闹腾,若是少主还派出王者,再被谁撞见……”
“上半夜的还没过完,你还有心思管下半夜,你以为我真当了爹,就真管得着啊?”五爷抱怨一句,又耐心劝着谁:“孩子都大了,随他去。你也别到哪都找骂。滚。”
五月初四,悲喜交加。
喜的是展府忙着接迎亲家,只不过谁都好尴尬,展秉志压根没起,没到场。
而十字街交口,赶在上工之时,两路发丧的队列恰巧碰个正着。
这头是温顾醇一身丧麻,要使温三通入土为安。
当然了,如此隆重绝非一个仆人能受得起的礼。他是想借此消散人们对温家的嫌疑。我温家也被打砸了,也死了人。
那边是杜七衡一袭白衣,只抬着两副草席,这么潦草怎么可能是下葬杜茂名?
所有人都瞧蒙了。
温顾醇格外机警,他不会是要在大街上说我派人打砸杜宅了吧?
哪想杜七衡捶胸顿足,扑通跪下,说的竟是叩请乡邻饶了他的罪孽。
此话怎讲?
温顾醇按捺住疑心,随杜七衡跪倒,正好面对面,一步之隔。
“诸位乡亲父老请听,今年以来的暴案叠起?五月初一的大暴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是,是我父亲杜六征!”
众人哗然。
“这怎么可能?”
“五月初一他不早就死了吗?”
“都埋了呀。”
温顾醇一惊,更弄不清杜七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杜七衡叩了头,才摆手。
身后的杜恩怀掀开一扇白布,众人一瞧,还真是杜六征。
温顾醇都吓得跪坐下去,又爬来看。
“温兄好好看看,是不是我爹?这伤,这血,是不是新的?”
众人都盯上去看,立马七嘴八舌。
“实际上我爹也只是替罪羔羊,真正的始作俑者,就是你温宅……”
“胡说八道。”温顾醇就知道。
他暴跳如雷,不幸牵扯内伤,又疼的跪倒:“我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死人下手。你休要颠倒黑白,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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