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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长松也觉得此话有理,一挥手警员押他下去。刘浩华不干,疯狗咬人:“还能被谁怂恿?就是你,二当家的。窦浪是城外匪类!他是朗军二统领!我就是给他卖命。”
包围外圈的警员不觉抄起家伙事,直逼窦浪。群众惊惶,展长松也蒙住,“朗军?”
众人都这样看他,窦浪惊诧,又转瞬即逝,一笑拱手:“展大警官所言小民不知,您还是快回去看看他刘浩华是不是也疯癫了?若真与今日打砸海宅有关,那可是大事了。”
那帮城外的疯子和刘浩华有关?展长松不觉怒目相视,他倒挣脱两人双手,一雪前耻道:“什么海宅?你还有脸提海宅之乱?要置我温家于死地的你个逆贼!不就是怕我走漏你半点风声吗,你就狠心灭了我温家,我与你不共戴天。”
哼,颠倒黑白。窦浪顶天立地,回绝道:“一派胡言。”
“如此义正严词,我呸。难道我被逐出温宅那日你没有派人追杀?”刘浩华咄咄逼人。
窦浪付之一笑,要是追上了,那可太好了。
“哼哪止我温家,你今年在城中搞出的祸乱罄竹难书。”刘浩华要拉过杜七衡衣袖,杜七衡撂眼威慑,他抓了个空嘴上却没闲着:“连将杜家赶尽杀绝的命令都是他下达的,那帮城外的匪类全都听令与他,从甘幸业老掌柜遇害到您家父的惨死,都是他一手造成。”
杜七衡听来心惊,他又去搅浑展长松,“你以为朗军的名号那是白叫的?他窦浪一个鼻孔出气,虎啸山林呢!咱城中的惨案,今年打李合起,就都是他小试牛刀,百试不爽。”
这种答案揭晓,所有人惊愕,退避窦浪两三步,抱作一团。
窦浪摇扇坦荡,“我没做过的事,你再长多少张嘴巴来说,也是白费。我看你就是疯癫了,或者说,你那位背后之人,为何要陷害与我?”
展长松断言:“窦师父来城中这几年一向奉公守法,并无犯上作乱之嫌,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是要负责任的。”
“我负的起责任。甘愿对簿公堂。谁陷害于你?”刘浩华嗷一声喊,“展大警官您说这话还是信他,我能理解。但您想啊,为何我与他一前一后进城落脚?城外的人风餐露宿惯了,蜗居城内可不止求个安生,都想着东山再起呢!展大警官我先前受他蛊惑,现在弃暗投明,就算您冲我要每个惨案他窦浪派去的是何许人也,这份杀手名单我都愿交出来。”
窦浪笑了,笑出声来,在山上出生入死的每一幕历历如画,还有排行多年的兄弟,你刘浩华能记得名字?呵呵。笑话。若不是他们那夜死不瞑目,我也不会急于一时取你狗命。
众人哗然。展长松惊怔,证据来的这么突然,还这么硬气吗?连杜七衡都将信将疑了。
刘浩华颠哒哒又笑的狡诈,“二当家的,要是让我再说说您的终极大目标,我看你就没这么清闲了,你敢吗?”
窦浪大无畏,这种胡编乱造,他该是有个大目标才对,“看来你们要扰害的还不止我?”
“还不就是你。咬准了穆家。”刘浩华切齿,一句一顿。
窦浪打断,怒吼:“你想把宅上怎么样?”又警告:“你个奸邪。你敢动穆家一根指头,我定要你碎尸万段。”
刘浩华窃笑,“还不就是你说的,穆家只死了一个穆大少爷不算够,还得搭上一个……”
谁?窦浪太紧张了,盯着他的嘴型,读到答案,直接疯扑,撕烂你的嘴我再捏死你个。
“武乐书。”刘浩华说完嘚瑟,咬牙切齿。
“武大总管?怎么会?他人呢?”展长松忙问,却没挡住窦浪冲上的身影,竟是杜恩怀按住他一只手臂,杜七衡发问:“窦师父,何必这么急?”又说:“他武大总管该是吉人自有天相吧。”
“急着灭口,哪只这一回?就是杜大少爷您盼的这一句可谁都看不着啦。他武乐书经历的正是自相残杀。”刘浩华说的颇有深意。
窦浪呆愣,胳膊都没顾着收回来,难道?武师父此一遭城北之行是因我而起?我害他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展长松拽出他胳膊,杜七衡好像懂了:“你是说……”
“对。就是他窦浪与武乐书自相残杀。”一句结语,刘浩华说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