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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炼气？”
程知远冷淡一瞥。
吴妄一脸认真：“我想试试。”
“本座与你说过，炼气需灵根，你已踏上苦行者之路，想再炼出灵根几乎不可能。”程知远一脸严肃。
“起码，我从未见过。”
“试试总没坏处。”吴妄一笑，随即认真道：
“我需要更多更强的力量！”
程知远皱眉，道：“那是浪费时间，很多人都有你这般想法，想两路同修，但从未有人做到……”
“万一我能做到呢？”吴妄很是自信。
“你做不到。”程知远直接否定，“莫要以为你骨头特殊便能炼气，苦行者与炼气士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灵根需要灵力滋养，而苦行者是以外力磨砺自身，就算你炼成了了灵根，也会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而断裂。”
“死了这条心吧。”
程知远冷哼一声，目光沉凝。
他倒是没想到吴妄会提出炼气。
有这份胆识是好的，不过太不切实际……
“老程，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但我真想试试！”
吴妄突然严肃无比。
他已有灵根，便坚信一定能够炼气，这种能变强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程知远一直说他实力还不够，这让他很没安全感。
他必须变得更强，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
程知远见吴妄如此坚定，眉头皱起，沉声道：“其实你根本没必要去尝试炼气。”
“为何？”吴妄疑问。
程知远轻扫一眼，“你可知自己如今是何种境界？”
“不周境圆满啊。”
“不全是！”
“难道我突破至土了！”吴妄瞪大眼睛，随即蹙眉道，“可我为什么没啥感觉……”
“当然没有，你当至土境那么好突破吗？”
程知远冷哼一声，道：“你的境界仍是不周境圆满，但你已经走上了一条特殊的修炼之路。”
吴妄双眼放光：“什么意思？”
“破天者！”
“？？？”
吴妄满脸疑惑。
“破除天堑，打通属于自己的苦行之路。”
程知远语气低沉，“这是苦行者中一条特殊的路，你应该能感觉到，你已是不周境圆满，却还能继续靠着外力磨砺身体不周之处增强自身。”
“这是普通不周境圆满所做不到的！”
吴妄点头，他的确有这个感觉。
今日死斗尤为明显，明明身体应当已经到了极限，却依旧感觉到还有潜力可以挖掘。
“等你以后突破至土境，依旧还可以利用外力来完善不周。”
“简单说来，你可以两境同修，甚至数境同修！”
“数境同修？！”
“破天者这么恐怖吗？”吴妄睁大双眼，有些激动，“我天赋这么高！”
“如你这般天赋，渔阳外多如牛毛。”
程知远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吴妄瞬间觉得索然无味。
他翻翻白眼：“嘁，还以为破天者很厉害呢，白高兴了……”
程知远瞥了一眼，破天者自然很厉害，甚至是亿万中无一。
这可是只存在于远古传说中的境界啊！
但他若不如此说，以吴妄的性格，怕是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从这几天的接触，他早已看出，吴妄是一个需要压力的人，压力越大，他就进步得越快！
“你能成为破天者，便意味着你已经走出了属于你自己的苦行者之路，便不要心有旁骛的去做什么炼气士了。”程知远语气轻缓，转身准备离开。
吴妄点头，忽然说道：“老程，我还是想试试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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