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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夫妻，每天生活在一起，是对彼此最了解的人！”小山沉声道：“你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去报恩，偏偏选了最奇葩最错误的一种。”
“我只是想让谭姐过的幸福，陈栋不配……他不配……”
“所以谭田娜没反应，你就想到从陈栋那边下手，逼他主动离开谭田娜是不是？”
“我看他似乎很怕谭姐知道他偷吃的事儿，我本来想着只要他和谭姐离了婚就立刻离开他，但我没想到，在这节骨眼谭姐居然……”罗香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水杯被她直接甩到了地上，水顿时洒的到处都是。
“是陈栋杀了谭姐，他亲口承认的，你们一定要杀了他给谭姐报仇！”
“你冷静点！”小山皱了皱眉头，不耐道：“陈栋是不是凶手我们会调查，如果人真是他杀了，他绝对跑不了。”
闻言，罗香这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小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小小的审讯室里安静的只剩下纸张翻合的飒飒声。
开门离开前，他突然听见了罗香的呢喃声：“那我的牺牲算什么？就是一场笑话吗？”
小山没回答，但沉默却更像是一种答案。
隔着一面玻璃，单升对那个捂脸痛哭的女孩儿竟多了一丝怜悯。
“单队，看这样子她应该跟谭田娜的死没关系，是继续查还是直接提起诉讼？”
小山将资料尽数递给单升，瞥了一眼单面玻璃。
两个女警已经押着罗香离开，小山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两边肩膀还在不停抖动着。
单升掏了掏耳朵：“这刚几点？法院都还没上班呢。”
小山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腕表。
八点？没上班？
“单队……”小山有点懵。
一旁的斌哥突然噗嗤笑了：“刚才我听陈栋说饿了，刚好我要去买早饭，给你们俩也带份儿？”
单升点头：“给我买两根油条就行，一大清早的，没啥胃口。”
“是！”
眼见斌哥出了门，小山更茫然了：“单队，陈栋不是嫌疑人吗？咱们干吗对他那么好？”
“男人嘛，饭桌上谈事情比较容易。”单升沉声说道，抬手拍了拍小山的肩膀，随即也出了门，独留下小山愣在原地凌乱。
这都什么跟什么？
身后的门刚关上，单升就掏出了手机。
昨晚潘勇军意外住院，范大已经在那儿守了一晚上，这个点该有消息了。
结果电话刚接通就听见了医生的声音。
潘勇军肋骨断了两根，要再住院养伤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