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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洪政帆瞬间皱起了眉头：“哪个网吧？”
“好像叫什么豪迈。”
自从发现韩钰几人总喜欢去找那个大爷聊天之后，赵文静特意让人留意过，本意是如果发现他们跟外人说她的坏话，她就再‘教训教训’他们，却意外发现大爷给他们优惠卡的事。
“我估计，那家网吧就是大爷的亲戚开的。”
“你说的那个大爷还在学校吗？”坐在审讯桌后始终未发一言的范大突然出声问道。
赵文静一怔，随即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你这么一问，我好像确实很久没见到那个大爷了。”
耳机里传来警员的声音。
赵文静的爸妈带着律师来了。
洪政帆扭头看向纪翔：“先把她带去休息室吧，这么晚了，想必她也困了。”
纪翔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走吧。”
没有了在学校里的嚣张，乖巧跟在纪翔身后，即将出门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洪政帆问道：“那个……我舅舅到底怎么了？”
洪政帆脸色微沉，摆了摆手，示意纪翔赶紧带人走。
窗外夜风发出嚎叫，吹得枯树枝左右摇摆。
赵文静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楼道尽头，警员就带着云振雄从另一间审讯室里走了出来。
经过范大身边时，云振雄突然止步。
扭头，看着范大的目光夹杂着些许嘲讽：“我记得你跟阎家两兄弟是一起的是吧？”
范大不动声色的回看向他：“怎么？”
云振雄左右打量了两眼空荡的楼道，勾起一侧嘴角：“怎么？他们今天都不在？”
“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也一样，或者，我也可以帮云总转达。”
“这样啊~”云振雄微低着头，嘴里发出低沉的冷笑声：“那就麻烦你告诉他们一声，他们尊敬的那位乔叔叔，可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听说……”
云振雄故意靠近了范大两步，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在他耳边道：“乔倚林为了他的宝贝闺女，也雇佣了死门的人，那些失踪的学生搞不好就是他的杰作！”
‘轰！’
范大只觉得脑袋瞬间炸响。
震惊之下，面上表情却是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微微一笑道：“好，我知道了，谢谢云总提醒。”
云振雄盯着范大看了两秒，突然仰头大笑，被两名警员押着走远。
范大看着他的背影，光洁的眉心渐渐紧蹙，眯起的双眼，神色逐渐变得凝重。
乔倚林吗？
“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乔叔叔？是说豪茂集团的乔总？”洪政帆走了过来，突然出声问道。
范大瞬间回神，浅浅一笑：“科长和阎辞还有小陌相识的早，所以跟乔总也算熟悉，云振雄应该还是不甘心吧。”
洪政帆看着范大，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并未再继续这个话题，但眼底的神色却是复杂了几分。
“行，辛苦一晚上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我去见见赵文静的父母，我倒是想看看这夫妻俩又是什么来头。”
范大嘴角微扬，礼貌的点了点头：“辛苦了。”
办公室里的灯关了一半，显得有些昏暗。
角落的沙发里隐隐传来辛丛之的鼾声。
他追了送手机的人一整晚，但对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出了局门口的监控范围就失去了踪影，想来也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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