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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的太慢,自己虽然已经进了屋子,后头的醉酒男人也没有就此作罢,趁着我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反锁,先我一步就用自己肥硕的身体撞上了门板,门“咣”的被撞的差点裂开。
我也不是吃素的,用了全身的重力,死命的抵住了门,只剩一条小缝就可以把门关上锁好。他一看不成又一次发出了攻击,我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连同门都要一起撞出来了,这次的缝隙更大,男人直接将手都伸了进来。
咬紧牙关,一旦让男人进来了,那我就是被堵进了死胡同口,插翅难飞,至于齐崖和王启星,更是指望不上他们来救我了。
奋力一搏,我卸下了部分的力量,使得男人在外面突然失去平衡,跌撞在门上,不到01秒,立刻收力,要的就是出其不意,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合上大门。
想法都是美好的,我忘记了他还留下半只手紧握着门边,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狠狠地将门关上,力气之大,十个泼妇上来都打不赢我。
门总算在最后顺利关上了,我第一时间就反锁起来,不过中途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的眼前飞过,速度太快,我一眨眼就没了。
正安心着,门外男人突然大叫,听声音痛彻心扉,肝肠寸断,怎么了,没抓着我倒也不必如此难受吧,我还以为丧尸出笼了呢。
不知道门外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男人好像还没有放弃,用力的敲打着办公室的大门,不一会又走开一两米远,再重复拍打的行为。
我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趁着还没腿软急忙坐在了椅子上,这一屁股下去动静太大,电脑屏幕都给我震亮了。
咦?和外面的电脑不一样,这上面显示的竟然是酒店内的监控视频!直观映入眼帘的就是前厅部,大圆盘子相当显眼。此时男人已经开始疲倦,像个皮皮虾一样蜷起身子,倒在地毯上,动作十分古怪。
我开始还充满了防备心,直到他一动不动,才意识到不对劲,放大监控,他右手成拳,左手死死捂住右手的底部,不时的还抽抽两下。
我赶忙起身想去听一下动静,就这两步路上,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黏黏糊糊,富有弹性,会不会是小孩子吃的软糖还是零食,掉落在地上也没人清扫。
我弯下腰来,用一张餐巾纸包住,仔细察看了一眼,上面已经沾满了灰尘,脏的不能看,也没有个具体的形状,可能就是个凝固的口香糖吧,接着随手一扔,进了垃圾桶。
还不能判断出男人的战斗力怎么样,说不定是用了一出苦肉计骗我出去,我把耳朵贴在门上,暂时先听听外面的动静。
“啊!!疼!!我的手指!我的肉!!”外面痛的呼天抢地,震耳欲聋。
他的手指?难道是刚刚来不及把手抽回去,给我夹了一下?那可是痛的非凡啊,五指连心,小时候我也被门夹过手,指甲直接变成了紫色,里面的血水出不来,只能每晚顶着剧烈的疼痛慢慢熬,等到指甲全部脱落长出新的,那才是彻底的好了。
不会吧,作恶呀我,把人家手夹成这样,需要面壁思过,正好面前是一堵门,我把头磕在门板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佛祖啊,我平常从不杀生,这次真的是意外,您慧眼如炬,以后出去了千万别惩罚我”
叽里咕噜一大堆,一睁开眼,几道飞溅的血迹引起了我的注意。不会吧,我的头上流了这么多的血吗?刚刚我一摸,好像已经止血了呀。
确实,我再一摸,头上虽说鼓了一个包,但是血已经凝固了,周围包成了一块血痂。那这血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呢?
难道
我止不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反胃感,冲到监控面前放大再放大,男人好像是疼的晕了过去,两只手不再交缠一起,而是自然的垂落在两旁,右手的部分,还流淌着鲜血,拉近一看,果然少了一节手指头。
所有事情串联起来,从眼前一闪而过的不明物体,男人痛的嗷嗷直叫,我踩到的“软糖”
原来就是被我一气之下用门夹下来,男人的手指头!
我为了看出来是什么东西,还特地凑到眼前翻来覆去的检查,甚至用手捏来捏去,柔软q弹,不知者无畏。
也是我刚刚被吓得冲昏了头脑,这么多线索摆在眼前还什么都没注意到,换做齐崖他们早就把掉下来的肉踹到一边,不像我傻乎乎拿在手里把玩。
对了,这里有监控,不知道齐崖他们怎么样了,可以通过这个东西看一看。想来我暂时是安全的,一个人在封闭的小屋子里,逃过一劫,于是专心致志的开动了电脑。
先打开了齐崖所在的厨房,厨房很大,收拾的卫生又干净,不过现在都午夜十二点多了,很少会有客人选在这个时间点向酒店点饭菜,所以只留下了两名厨师,其中一个就是担任“厨师助理”的齐崖。
齐崖做的菜,我在进来之前还尝过,可不止是厨师助理的水准,聘请他做个总厨,还耽误他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呢。
不过此时,厨房的电话铃声响起,另外一名厨师上前接听,点点头之后就挂了,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他直接转过头告诉齐崖,有客人点了份水饺,唯一的要求必须是现做的,从皮到馅,不能用外面买的顶包。
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无语的要求,大半夜的要吃手工包的水饺,有钱的人都不睡觉的吗?这样折腾一宿,还不知道几点能吃的到嘴呢。
齐崖只是个小小的助理身份,看样子他也没有想要罢工的打算,反而卷起袖子真的开始揉面。这过程我就没有细看,全程都是齐崖在认真做饭,另一个厨子双手叉腰,像个小领导视察一般,盯着齐崖干活。
没一会面就揉好了,放在一边发酵,齐崖转头问厨子客人要吃什么馅儿的,厨子没好气的回答:“这还用问我吗?肯定是肉馅的!”
“肉在哪儿?”齐崖倒是没发脾气,不冷不淡的问道。
“你跟了我多久,连肉在哪儿你都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冰箱里,快给我做,别连累我和你一起不能休息。”厨师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能对齐崖用这口气说话的,他是头一个。
齐崖开始冷笑,我看他拿着刀,真心害怕他会照着厨师的脑袋砍下去,所幸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齐崖还是懂得大局,明哲保身的。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冰箱里面到底放了多少的东西,不过在齐崖打开门的瞬间,我知道他一定看见了什么,否则不会定在那里,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