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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灭门【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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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林,之前司徒庸的尸体人皮不见了,但杀他的人是陈风,可陈风被我们抓了后,人皮消失不见,对吧,那从之前的案子看来,除了左阳波没有被剥皮,其余人全部被剥皮,而且人皮全部失踪,包括曾礼,那曾礼被杀的时间,陈风有不在场证明吧。”

姜曳看向老林,老林想起了怀疑陈风后从司徒庸家人那得到的陈风上班表,作为一个给挑剔老头上班的老实人,一周只有放假一天,其他时间全年无休,如果说在汕州还好,没有司徒家的人行程安排的时候就基本空闲,陈风有时间去做自己的事,但要杀曾礼,他没时间。

甚至现在可以反推,其实杀司徒庸的可能也不是陈风,至少当晚水库林子中还有第一个人在场,这个人带走了人皮。

“陈风有没有什么家人?或者说25个受害者家属里面有人能跟他还有蔡昆有关系,能让三个人亲密无间联合组团指定计划,这个人一定很可信,甚至陈风有心替这个人遮掩甚至替罪。”

“假设黑金矿难后,廖芸这些人还一直坚持上访,背后的人为了自保,狠心杀死了廖芸母女,导致陈风不得不隐藏远走省外,换了一个新身份回来报仇,那当年廖家其余人一定也难以幸免——是否有人幸存,而且也换了身份?”

因为陈风成功逃脱了,那说明当时廖家人还是有所准备的。

姜曳梳理头绪的时候,老林忽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扣住姜曳的手腕,“我想起来了,在廖家的户口里面其实还有一个人,廖芸的弟弟,但在她们母女不断上访前,廖芸的弟弟就已经因为从小患病而病故,而且是挨着他爹矿难死后因为难以维系高额的医疗资金而死去,所以很多人认为这件事才是促使廖芸母女悲痛欲绝不断上访的缘由。”

好像是这样的,她在廖家的资料里面也看到了,但因为人都死了,又的确有病,当年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死得理所当然,自然也没人会怀疑一个死人。

姜曳皱眉,“他得的是什么病?资料里没说,只有病故火化的记录。”

老林:“廖溪辰得的是肾病,还有一些并发症,反正久病缠身,因为虚弱,从小个头长得不如别人,20岁了看起来跟十一一岁似的,但听说很聪明,廖家人还花了很多钱请了私人教师来他们家教课,那个年代私人教师还没现在这么贵,但对她们家而言也是不小的开支,若非廖芸跟陈风夫妻帮衬,廖溪辰就没法坚持学习,不过即便如此,很多人都觉得他命不久矣,所以那年忽然去死也没人怀疑,毕竟亲爹死了,受不了打击”

姜曳若有所思:“肾病的话,如果换肾是可以康复的吧。”

老林恍然,忍不住抽出烟来,但顾忌姜曳在场,还是忍住了没抽,只是来回踱步,来回两趟后,他忽然目光炯炯问姜曳:“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甚至设计曾礼假死这种隐意来告诉我们他还活着。”

“那块肉”

姜曳揉了下眉心,说:“肉跟剥皮其实都是隐意——他自己假死逃生,但他的姐姐跟母亲都被杀了,而且死法十分痛苦,割肉剥皮。他就是要原样报复回去,之所以左阳波没有被剥皮,可能是因为他当时没有参与对廖芸俩母女的虐杀,或者是因为施行者是蔡昆,蔡昆并不会剥皮技术,所以他的死法是唯一没有被剥皮的。”

老林:“那会剥皮技术的其实不止陈风,还有廖溪辰,那他弄出剥皮,其实也是在提醒我们——杀害廖芸母女的凶手才是当年隔壁省的三剥皮案真凶。或许当年那个凶手没有再犯案,不是因为悬崖勒马,而是因为在自家的地盘发生了黑金矿难,他感觉到了威胁,怕后患无穷,这才控制住了,而廖芸母女就是最后的受害者。”

他感觉有些东西是一连串的,但一时说不上来,还是年轻人反应快。

姜曳用树枝划了一个圈。

“这是黑金矿难,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伙人非要灭掉黑金矿难那25个矿工,第一,你要说当年的赔偿金多到让他们以杀人为手段,那又不至于,因为对于当年能抹掉那么多痕迹,走动关系指鹿为马的那位人物来说,这些赔偿金显然不算什么,而且论资金分配,都是被曾礼三人拿走了,这就是属于成果不如代价的无价值犯罪,杀掉25个矿工,一定有更重要的原因,比如这25人可能知道了什么秘密,让这幕后的人不得不痛下杀手——比如剥皮案真凶的身份。”

“第一,从第一点可以看出,因为知道身份,所以廖家三人很可能也知道一点秘密,知道事情严重性,为此廖芸母女事先安排虚弱的弟弟诈死,然后两人深入调查,所以再次威胁到了真凶,于是也被灭口了。”

“第三,一十年后,报复计划开始,曾礼先出事,然后是左阳波但曾礼出事的时候,他正在做菜,注意没,他做的菜菜品不少,一个人根本吃不完,如果说一个人点外卖吃不完还可以是钱多烧的愿意浪费,那自己做菜还做多了纯属给自己找罪受,加上他中毒被杀,我怀疑当时他正在接待客人,甚至跟对方熟悉且信任,所以亲自做菜招待。”

姜曳的分析有条有理,老林被梳理了思维,也想到了,“虽然蔡昆伪装了左阳波做成不在场证明,但左阳波的确是在林子里被杀,他也的确是为了去见某个人才被杀,那跟他赴约的人自然也是他信任的对象。”

“从这两人被杀看来,这个廖溪辰很可能在多年后变成了一个他们熟悉且信任的人物,而且为了保命,他们主动跟这个人接触那这个人的身份”

左阳波+曾礼,这两人的社交圈有相融的吗?

好像资料里没提及,如果有一起认识的,也多是那个圈子里的酒囊饭袋狐朋狗友,根本不值得信任。

那到底是谁呢?

姜曳觉得脑子里跳出很多事来,但太困太累了,思考能力变得很差,但她有种迫切感。

“我们得先回去,我有预感,这个人费这么大劲用曾礼设计,为的就是把我们引到这里。”

“去市区机场,我买机票。”

——————

飞机起飞前,姜曳目光一瞥候机室,瞥到港都那边的字样。

在飞机飞起后,姜曳头昏脑胀,睡了一段时间后,醒来舒服了很多,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觉睡了三个小时,飞机都到汕州区域了。

边上老林跟俩警员都羡慕看着她。

这睡眠质量是真好啊。

不像他们,明明很困很累,却实在睡不着。

姜曳神清气爽,虽然快到机场了,也开始翻资料,在空姐送饮料来时,她看着尸体的照片,问老林:“之前司徒庸的尸体上,脸上是不是有被扇脸且割肉的痕迹?”

老林:“有,法医说他被扇了很多下脸,我当时还纳闷这凶手对司徒庸是恨到什么程度,要这么疯狂打脸,打完后又剥皮割肉。”

打脸这种动作,一般属于厌恶、生气、一时激动以及羞辱,并不适合极端的仇恨,极端的仇恨就是一看到人就让对方骨肉皮都产生鲜血喷溅感,重伤躯体,让对方痛到哀嚎甚至祈求。

你见过谁被打脸后就疼到哀嚎的吗

他甚至怀疑凶手以前是不是被司徒庸扇过巴掌,所以才如此报复。

可姜曳此刻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哆嗦说:“我知道他为什么要打脸——他认识我妈妈。当年的龙舟赛事,他也在场,看到我妈妈跟我小舅舅被欺负,他全看到了。”

什么?

老林错愕,下一秒姜曳却无视了一旁空姐看到尸体照片时手臂的一哆嗦,她已经想通了很多关键,甚至连凶手的身份都想到了,越发惶恐,直接对老林说:“快联系局里跟詹家,他的目标是詹家,今天是詹家的百年庆典!”

“他是故意要把我们引到省外。”

“他要灭詹家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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