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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四天的时候,孟允棠和裴霂尘也来医院探望,连带这孟家舅妈也过来了,还正好和过来陪沈听眠聊天的韩伶夏打了个照面。
在看到几位长辈都围在旁边和沈听眠说话,韩伶夏便退到了一旁,也没多待一会,就起身告辞了,裴霂尘则也急急忙忙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沈听眠和顾寒筠自是了然的,就连孟允棠都看出了端倪,但没有拆穿。
拆了线出了院后,沈听眠就和孩子去了月子中心,顾寒筠也正式给孩子起名为顾亭禹,小名玄宝。
老太太得知后,在她进入月子中心的第三天,便让元叔推着她来看过自己的小曾孙,还给他备了一份厚礼,以及三套房产,高兴得她脸上又多了几条褶子。
这个月子,沈听眠坐得十分舒心省心,根本没费什么力,倒还学会了不少,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躺着睡觉,要不就是抱着孩子联络一下母子感情。
但顾寒筠一来,孩子就基本会被月嫂抱走,他们过自己的二人世界。
作为顾家第一个长曾孙,顾亭禹的待遇自然是不一样的,含着金汤勺出生,一个不到的时间,就坐拥了五六套房,上百万的资产了。
就自家人,顾老太太,孟允歌,孟允棠和裴尧,以及作为叔叔的裴霂尘还有姑姑的裴珞苡都送来极重的大礼,对于满月酒,更是不会敷衍了事。
如今老太太病了,不能主事,这个满月酒的主事人自然就落在了作为奶奶的孟允歌手上。
孟允歌在听到顾寒筠说要把这事交给自己操办的时候,都愣住了,惊讶过后,自然是满口欣喜的应下了,而她自然是要把这场满月酒办的又漂亮又完美了。
虽然顾家近一年来发生了许多的变故,但在名门望族的圈子里,还是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存在,所以,这场满月酒即便是孟允歌操办的,来参加的人也是多得数不胜数。
在这场满月酒里,主人公顾亭禹这个小家伙可谓是相当抢眼,不哭也不闹,特别乖巧,困了就睡,醒了就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到处看,特别招人喜欢。
就连平时不怎么喜欢孩子的沈听辞,抱着这个外甥也是舍不得撒手。
过了满月酒后,沈听眠在家注重着恢复身材,因为体质的缘故,她也没胖多少,胖了八斤左右,又因为个高,胖得也不是特别明显。
因为没有母乳喂养,沈听眠吃了二十来天的减脂减肥餐,她才勉强瘦下三四斤。
对于她减肥这事,顾寒筠是非常不满意的,觉得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又让她给减下去了,几乎每天都是她减肥路上的绊脚石,把沈听眠气得不行,最后瘦了四斤后,她就直接放弃了。
孩子有专业保姆和章婶带,沈听眠在带孩子上也没费什么心,但她很喜欢抱着他玩,抱累了就会给保姆。
而孟允歌也十分喜欢这个孩子,隔三差五就会来摘星居帮忙照顾孩子,沈听眠也再次邀请过她搬来摘星居,但孟允歌还是拒绝了,觉得这样就挺好,偶尔能来看看孩子她已经很满足了。
沈听眠也没有再勉强过。
到了五月中旬左右,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听夏工作室也属于上升期,沈听眠休完产假就回工作室上班了。
同年金秋九月,沈听眠和顾寒筠在云城市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满足了许多女孩子对婚礼的美好幻想。
婚礼上的一声‘我愿意’和‘我爱你,’也让沈听眠成为在场所有名媛千金所羡慕的对象。
或许这场婚姻的顺序并不正确,但早已超乎她的想象了,这或许就是上天给她开的另一扇窗吧!
三年后。
“说说看吧,怎么回事?”沈听眠双手抱胸,冷眼看着跪在面前的一大一小,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意思。
“是爸爸弄坏的,不是我。”顾亭禹白净的小脸上满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扭头看向一旁的顾寒筠,指责道:“爸爸,我还是个孩子,你不能让一个孩子来背锅,不仅会带坏我,还会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伤害。”
顾寒筠匪夷所思的皱着眉,望着这个小墙头草当着他面见风使舵。
“顾寒筠。”沈听眠生气的站起身:“你能不能教点好的?这拼图我拼了差不多一个月才拼完,你弄散了就算了,还想让儿子背锅。”
“不是,老婆……是这小子……”
“爸爸,昨天给你打电话的阿姨……”
“阿姨,什么阿姨?”沈听眠拧着眉头,看向顾亭禹:“玄宝,说清楚,什么阿姨?”
“昨天晚上妈妈你没回来的时候,有个阿姨给爸爸打电话,说是想和爸爸一起吃饭……”
“顾亭禹。”顾寒筠立马打断他的话,伸手捏着他的脸蛋:“你现在学会煽风点火了是吧?谁教你的?你舅舅教的,还是你裴叔教的?”
“没有煽风点火哦,爸爸,我这是实事求是。”
顾寒筠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捏着小家伙脸蛋的手就被沈听眠打开,头顶传来一道阴森又咬牙切齿的声音:“顾寒筠,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你就死定了。”
“咳,不是,就是前段时间和我们公司合作柯氏集团的廖莎,你见过的,她今天要回纪城,问我和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我知道你忙,所以我拒绝了。”
“就这样?”
顾寒筠十分肯定的点头:“嗯,就这样。”
“这还差不多。”沈听眠横了他一眼,又瞥向一旁的小机灵鬼:“这拼图是你们两个弄坏的,你们两个负责给我重新拼好,什么时候拼好,什么时候吃晚饭,这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懂吗?”
小家伙向来悟性高,特别聪明,任何东西都上手特别快,就连有时候顾寒筠再说工作上的事情,只要在他面前提过一嘴,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且对任何文字类的东西都过目不忘。
相反,鬼主意也多得很,又经常和裴霂尘那个不着调的叔叔呆一块,都快近墨者黑了。
有时候总能语出惊人,让沈听眠和顾寒筠觉得这一点也不像个两三岁的孩子。
而他胸口上的那块胎记,不知是什么缘故,渐渐由黑变成红,在他六岁那年,胎记就彻底不见了,然后生了一场大病,病因医院却检查不出来。
听老一辈的人说,怕冲撞到了什么,沈听眠本来不信迷信的,但回想起自己之前因为那两块黑玉石昏迷失忆的事情,而他胸口那两个胎记的形状和失踪的那两块黑玉石一模一样。
这也让她不得不信,还特意找了比较厉害的算命大师为他相看。
但奇怪的是,顾亭禹这个病不论找谁来看都不管用,沈听眠担心得整日以泪洗面,怀着孕的她硬生生还瘦了四五斤,把顾寒筠和孟允歌看得心疼不已。
三个月后,顾亭禹便自己醒了,和正常人无异,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就和当初沈听眠忽然昏倒失忆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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