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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白的专业能力没得说，三言两语就把方元的性格特征和举止形态分析得非常清楚。
时间有限，凌霄也只能邯郸学步学个三四分。
剩下的就让冯白的化妆术来弥补吧。
小莺从背包里取出一整套完善的化妆品，种类和品牌多得摊了整个桌面，化妆包里的库存还有一半没有拿出来。
冯白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说够了。
当她拿起粉笔和化妆棉的那一刻，凌霄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热诚和信仰的色彩。
小莺将冯白的动作一步一步仔细记在脑子里，可以看出来即使身为狐人并不感冒化妆的小莺见到凌霄的妆后面容也不禁眼前一亮。
本来凌霄的五官略显方正，经过适当阴影的掩饰硬是把脸型修成了长期营养不良和病态的骨骼轮廓。
淡灰色的眼袋垂在眸子下，十足的短命相再加上干瘪的嘴唇。
“真晦气！”凌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由衷地发出了一句感慨。
靠！
方元看向凌霄的眼神透着寒光和鄙夷，倒并不是针对他，而是镜子里的凌霄让方元又回想起了以前只顾苟且的自己。
表面上活得放荡洒脱，实际上过得比一条蛆强不了多少。一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就会陷入濒危，手上空有钱财万贯却换不来一秒的健康。
“行了行了，你们俩订的是晚上六点的飞机票，快些去别误了时候！”方元不想再看曾经的自己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催促道。
凌霄指了指自己的衰样，“我就这个样子去机场？要知道现在流感闹得挺凶，你确定机场的人见了我会放行？”
这时冯白从储物柜上取下一瓶透明塑料包装的卸妆水正准备递给凌霄，小莺从桌上挑出一个模样精致的金色小瓶递给凌霄。
“喏，用这个吧！这个牌子的卸妆水很好用特别针对油性皮肤效果也好。”
凌霄并没有注意到背后冯白递着瓶子的双手，他随手接过小莺递过来的卸妆水左右端详，别说这贵的东西在包装上都下了许多功夫，这要放在酒道士那个世界这个瓶子用来装琼浆玉液都不为过。
冯白见凌霄只顾着和小莺谈笑询问用法，她默默地将手中的廉价瓶子收了回去，两只手抱着瓶子负在身后只是甜甜地笑着看向凌霄的背影。
这个女人安静的就像一只温顺的猫。
小莺嘻嘻笑着在手上倒了些就往凌霄的脸上抹，一边摩挲着他的脸颊一边温习着之前方元的举止神态。
凌霄只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一阵阵温热的气息扑了过来，味道香香的甜甜的就像棉花糖。
这情况不妙啊！
凌霄连忙退后半步恰好脱离小莺柔软的手掌，“我自己来吧，你太慢了！”凌霄的心里头慌张极了只感觉心率绝对破百。
小莺自然知道凌霄的窘态来源何处，她看了眼前方那道白色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挑。
“还嫌弃我动作慢，那你自己去对着镜子弄干净我不打搅你。”
凌霄小跑到洗手间的镜子前手法生疏地揉搓着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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