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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随着清脆的摔头套声音响起，两股恶臭在人群中扩散开来。
沈河原和甄步行，竟齐齐尿裤子了！
“太没出息了吧！”小兰和秦安安一起伸着脑袋看，嫌恶的拱了拱鼻子，“瞧他们打杀女人时威猛的样子，我以为怎么都得宁折不屈几个回合呢。”
“是啊，太丢人了，晚节不保了都。”秦安安也调笑着。
和她们一起议论纷纷的，还有所有观刑的百姓。
那些人被沈河原和甄步行欺压多年，对他俩憎恨至极，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所以嘲笑起来，也不会像秦安安她们似的压低声音。
“瞧他们往日威风的样子，我以为和三皇子有多亲的关系呢，没成想竟这么容易就上了断头台，还给吓尿了。”
“是啊！他们欺男霸女向来果决，没想到事到如今，尿裤子也比寻常人果决些，不愧是与三皇子有关系的人。”
“等会儿还要千刀万剐呢，皇上可是判了割三千刀，要割整整三天才割得完。这要是开始下刀，他们还不得直接屙裤子里啊？”
“哈哈哈哈哈”
明目张胆的笑声，伴随着咒骂和剩菜臭鸡蛋，不住冲击着沈河原和甄步行的肉体与灵魂。
然后，两个刽子手熟练地扒开他们的上衣，又为手中刀具消了毒，瞅了眼日头后，便在沈河原和甄步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目光中，下了第一刀：
“啊——！”
两声杀猪般的嚎叫，此起彼伏。
尽管秦安安看到，那刀尖不过刚入了皮肉半寸而已。
“只流了这么几滴血，就嚎成这样，啧啧啧……”她忍不住咋舌，下意识侧目去看旁边的罗君雅，想与她一起吐槽。
却没想到罗君雅即便两眼空洞，却好似什么都能看到一般，死死盯着楼下刑场。
不止是她，刑场旁成千上万的百姓，与她的情状一般无二。
没人再肆意交谈，没人再嘲弄那两个畜生，只是死死地盯着，一瞬不瞬地盯着。
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一片薄薄的肉被削下。
两个刽子手手上的动作几乎同步，齐齐将肉片放在面前早已准备好的盆子中，吆喝：“一——！”
然后是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
每一刀下去，沈河原和甄步行，都会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秦安安想不通，自己被苏铭渊压榨一晚时，都没他们叫得这么大声，也极其容易就嗓子哑了。
怎的这俩货，嗓子那么抗造？
先割的是胸膛上的肉，随着刽子手一刀刀地落下，从初初的不见多少血光，到后面已是血肉模糊。
即便秦安安这种在现代，已经看过各种《电锯杀人魔》、《郎溪》之类的电影，也深感胃部不适，有点想吐了。
可当她将目光转向法场旁那两个男人时，发现他们竟然依旧在面无表情地看着，而且神情有七八分相似！
不仅如此，苏铭渊嘴角还有一丝蜜汁弧度。
好像不是在看杀人，而是在欣赏艺术
“小……小兰，”她磕磕巴巴开口，“你……你还看得下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