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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轻栀转头扫他一眼：“去沙发上躺着，我自己会找。”
谢暮寒挑了挑眉，听话的转身去客厅。
他是有点胃疼，但轻微的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看她这样子，他愿意表现得更“严重”一点。
曲轻栀炖上小米粥，走到客厅看谢暮寒。
他躺在沙发上，脸色正常，但嘴唇有些泛白，看上去不太舒服的样子。
“你感觉怎么样？先喝点热水。”曲轻栀端来一杯水，关心地道。
“不想喝。”谢暮寒躺着不动，拒绝。
他嘴唇上擦过醋，泡得白了点。
多喝水，容易变回原本的颜色。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生病的时候这么难伺候……”曲轻栀嘀咕，任性得像孩子。
“你别管我了，痛不死。”谢暮寒垂眸，淡淡道，“我不像有些病秧子那么好伺候。”
“……”
茶里茶气的，怎么回事？
身上还有点酸味？
曲轻栀靠近，嗅了嗅，疑道，“你刚刚吃什么东西了吗？怎么有醋的味道。”
谢暮寒侧翻了个身，面对沙发靠背，淡声道：“你说我吃醋就直说，不必阴阳怪气。”
曲轻栀见他耍脾气，看在他身体不舒服的份上，也不计较。
她弯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那你睡会儿，小米粥炖好了我叫你。”
她一靠近，醋味就更明显了。
曲轻栀不禁怀疑地再凑过去，闻着闻着，近到他脸庞。
“你做什么？”谢暮寒突然转过来，“你想偷亲我？”
“不是……”曲轻栀狐疑地道，“我闻到你脸上有醋的味道。”
“不是脸上。”谢暮寒道。
“那是？”
“嘴唇上。”
谢暮寒抬起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脖子，忽地亲了上去。
两人的唇相触，浅淡的醋味弥漫。
曲轻栀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难怪你嘴唇看起来发白，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暮寒没回答她，用力吻入，那一点酸酸的醋意就像他不确定的心思动荡。
她到底爱谁。
她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唔……酸……”曲轻栀闷声抗议。
“忍着。”谢暮寒没有放开她，愈发猛烈的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