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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能开船吗？我想顺着河道看看。”
郁端脑子一片空白，还得沈悦安说，她才回过神来。
“哎哎！好。”
“师傅，开船！”
“好嘞。”
船总算动了，刚一离岸船身剧烈摇晃了下，沈悦安有些站不稳，郁端连忙扶住他。
“谢谢小端姐姐。”沈悦安扶着郁端的胳膊朝郁端道谢，结果就眼瞧着她的耳朵又红了几分。
“师傅，船开稳当些。”郁端朝开船的师傅叮嘱道。
沈悦安没接触过多少女子，还是头回见这样容易脸红的，可瞧着她这局促的模样，心情没由来好了不少。
“说起来，我还没谢谢小端姐姐呢，前些日子送来的药用上了，挺有用的，小端姐姐你看，我脸上一个疤都没留下呢。”
沈悦安将脸凑近郁端想让她看看，郁端只敢瞧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好看的，好看的……”郁端回答道。
沈悦安笑了，“小端姐姐我又没问你好不好看。”
郁端自知说了心里话更窘迫，臊着个脸像个木头似的站那。
游船开得慢，河道两旁的灯火通明，水面上被游船搅乱了的波光点点缓缓漾开。沈悦安的头发被微风吹得有些乱。
郁端看着沈悦安好看的侧脸，心里有些难受，嘴实在太笨了，人家公子哪能还看得上自己……
“悦安你可要到船舱里坐会，这会风凉，吹多了头疼。你要是想看，等天暖和些，我……”
郁端说不下去了，人家没看上她，哪能还有下次。
“我穿得多，在外面待会没事。”沈悦安没听懂郁端话里的落寞。
郁端抿抿嘴，也就没说什么。
今儿不少哥儿出来玩，因着喜庆的氛围，哪怕是大户人家的哥儿也鲜少有戴面遮的。
怕船风大吹得沈悦安头疼，郁端叫开船的师傅又开慢了些。
河风慢慢，沈悦安没成想能在这处碰见碰见白雁和香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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