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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胖子没好气道，“没听那些人说，进去的没几个能出来吗？吴三省在斗里当索命鬼呢！”
闻言，黑眼镜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张爷，刚在潘家园里，还有人跟我们打听你。”黎簇看向张起灵，“好像你们来北京这件事，有不少人知道。”
胖子和张起灵无声对视一眼，“什么人问？你们认识不？”
“不认识。”黎簇摇头，“不过他说他是新月饭店的人。”
听到这里，胖子冷笑一声，新月饭店的人，又怎么会跑来潘家园，打听张起灵的消息。那个人只是用了，新月饭店的名头而已。
苏万又道，“难道胖爷你们来北京，不是为了开封大斗这件事儿？”
几个人说着话，黑眼镜瞄到不远处的司聆，站在气枪摊前，不知道在和老板说什么。
老板看上去，已经乐开花了。
黑眼镜走过去，就听到司聆说，再来十发！
十发子弹打出去，对面墙上的气球，全都好端端挂在墙上。黑眼镜没忍住笑出声来，司聆端枪的姿势都不对，怎么可能打得中。
司聆听到声音，回头发现是黑眼镜，“你们聊完了？”
“他们还在聊。”黑眼镜走过来，看着摆在老板身后的奖品，是一堆毛绒娃娃。“你想要哪个？”
“都不想要。”司聆摇头，“没有打过枪，想试一试。”
“要我教你吗？”
听到这句话，司聆一脸怀疑，黑眼镜的墨镜，一度让她觉得，这个人是个真瞎子。
毕竟，吴邪他们全都管他叫瞎子。
只不过，这一天相处下来，她又觉得黑眼镜不是瞎子。虽然带着墨镜，但是看着并不影响正常生活。
“不信我啊？”黑眼镜笑着端起枪，掏出张五十给老板。
十枪打完，司聆有些吃惊地看着黑眼镜。没想到他枪法这么准，十发子弹，无一虚发。
“真厉害！”
“想学吗？”
司聆连连点头。
“来，端枪。”黑眼镜笑着开口，“枪头太高了，压下去，手肘保持在枪托的同一水平线上。”
司聆按照黑眼镜的指示，端枪的姿势终于对了。
“瞄准了吗？”
司聆不怎么确定，“大概？”
“打。”
对面的气球，接二连三被打破，司聆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很快，对面墙上的气球，已经剩得不多。
黑眼镜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张黑卡，旁边是一台刷卡机。
时代在进步啊，黑眼镜忍不住在心中感叹着。
此时，老板脸上的笑，已经挂不住。显然是没想到，黑眼镜教了这么一下后，司聆的枪法突然就变好了。
这是什么惊人的学习天赋，他一开始还想着，今天遇到冤大头，能赚上一笔。
后面的胖子和张起灵，事情聊完之后，过来招呼司聆回去。
虽然司聆说不想要，但奖品依旧不少，她挑了一只长相怪异的布偶，送给苏万，而后跟着胖子他们离开。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
苏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嘿嘿，这位漂亮姐姐，是不是喜欢我？”
闻言，边上的黎簇和杨好，异口同声怒道。“你想得美！”
少年们打闹着，身影逐渐淹没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