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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和曹大贵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人拖到医院去。
住院部的护士对他们很面熟了。
一看是林婉和薛策赶紧上去叫医生，医生急匆匆地跑来，让大壮和曹大贵把他们抬到担架上。
“走急救。”
一行人又往急救室去。
护士拦住了曹大贵。
“你们不能进去，请在外边等候。”
关上门，留下大壮和曹大贵在原地巴巴的望着。
有工作人员过来登记信息，问里头的人跟曹大贵是什么关系。
曹大贵考虑了几秒，脱口而出道。
“女儿，里头的是我女儿。”
大壮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曹大贵。
填完去垫了手术费回来，曹大贵将缴费单胡乱塞到口袋里。
“怎么还不出来？”
他手机没电了，去缴费窗口排了好长的队。
大壮一看是他，立马从椅子上起来。
“还在观察。”
曹大贵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随即坐到大壮旁边。
大壮站着不知所措。
“你也坐下，别挡着我看出口。”
大壮听话地坐下了，和老板挨得这么近，感觉如芒在背，浑身都不自在。
“你身上痒就回去洗洗，别在这儿挪过来挪过去的。”
大壮总算是安静了。
时间过得好漫长，曹大贵第一次觉得医院晦气得很，明明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不该抱有这种想法。
他不是迂腐的人，生了病就要来医院，看医生，不要讳疾忌医。
以前他也来过，怀疑他的生育能力，怀疑身边女人的肚子是不是有问题。
渐渐的，人也麻木了。
可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坐在急救室外头的长椅上，望着亮起的红灯，如坐针毡。
“老板，你要不要去看看曹小姐？”
大壮看他纠结着一张脸，不想他守在这儿担心。
“不了不了，郑……郑义守着呢！”
曹大贵一门心思都在里头，说话都想半天。
更令大壮吃惊的是，他居然不喊郑大师了。
他可知道，在郑义和曹大贵结交的这些年，曹大贵相当尊重他，私底下也不会直接称呼他的姓名。
这次因为薛策和林婉，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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