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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阿姨是……是认识你的姐姐吗?”景熠问。
一句话石沉大海,仿佛一个世纪过去了都没有得到分毫回应。
景熠于是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但是没有人教过她,问了蠢问题之后怎么办。
墙上的挂钟分秒必争,“滴答滴答”地挪着步子,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停留。
随着时间的推移,景熠的脑袋垂得更低:她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后悔。
现在,该怎么挽回呢?
终于,一只温润的手揉了揉她头顶的呆毛。
景熠仿佛判了死刑的人突然被赦免于死,她慌张地抬起脑袋,怔怔地看着白青染。
白青染目光中带着几分沉郁,但没有责备,只是说:“头发丝好硬。”
她终于肯对自己说话了!
景熠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重新恢复了跳动——
刚才都停跳了。
景熠心里高兴,朝白青染讨好地笑:“我的耳朵也硬。”
说着,还把一只耳朵往白青染的手里凑。
大概是她的反应太过无厘头,白青染愣住,忘了反应。继而,轻“嗯”了一声,并没有真的摸景熠的耳朵。
“耳朵硬,有主意。”她说。
景熠笑:“好像是有这么一种说法。”
甭管什么说法,也甭管多奇怪的对话,只要白青染肯搭理她就好。
白青染却没有继续关于耳朵软硬的话题,话锋转走:“曾媛的话,不要听,不要信。”
这是不想继续关于“姐姐”的话题吗?
景熠心想。
曾媛确实挺爱满嘴跑火车的,不过有些话,她说的是真的。
景熠再不谙世事,也有自己的判断。
但是,如果白青染不喜欢继续“姐姐”的话题,景熠当然顺从。
而且白青染既然这么说曾媛,是不是意味着她对曾媛也是有所防备的?
景熠不敢确定。
但及时提醒白青染当心曾媛,景熠觉得还是有必要的。
“她确实挺不靠谱的。”景熠顺着白青染说。
白青染挑眉:“她和你说了什么?”
景熠立刻被问住。
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姓曾的跟她说得太多了!
关于“姐姐”的事当然不能说,还有关于白青染不省心的爸妈也不能说。
白青染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家庭被别人拿来论是论非?
说安眠药的事吗?
景熠不确定现在适不适合说——
且不说曾媛是不是真的给白青染偷下了安眠药,提到“药”,竟是就想到白青染卧室里不知道具体内容的两个药盒。她总觉得那里面藏着极大的秘密。
反正她会盯紧曾媛,不让她再有机会对白青染做手脚。
还有那两盒药,她也会找机会弄清楚。
想来想去,好像只剩下了一件可以说的事。
“怎么?不能和我说?”白青染看景熠皱着眉头,好似为难的样子。
景熠赶紧摇头,她才不要和姓曾的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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