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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你三个字。”
“爱过。”
“？”
居然还玩这么老的梗。
“说真的，我就问一句。”
苏莉莉在他怀里挣了挣，结果反而找到了个舒服的角度，于是干脆就不动了，冷冷地道：
“问什么。”
“我就想问，至于吗？”
“你懂什么…”
显然苏莉莉也知道自己堂堂血族跟一个区区狐狸置气有些说不过去，因此回答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发虚。
可没办法啊，很多事情，争的就是当时的一口气。
小母狗和小猫猫积怨已久，当真爆发起来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合理的导火索，一闹起来就收不住。
“那现在也闹的差不多了吧？”
“……”
“以后也不会闹了吧？”
“……”
苏莉莉不说话，只是忽然抓起秦仁的手背，凶巴巴地啃了一口。
“嘶…干嘛？”
“她…她那个…”
吸血姬吞吞吐吐的，臀后的尾巴胡乱地晃啊晃的：
“…她的尾巴，你喜欢吗…”
“？”
“那种毛茸茸的…一看就很不正经的尾巴，你一定很喜欢吧！…”
“……”
这种执着于尾巴的比较，秦仁似曾相识。
当初小橙子长尾巴的时候，这货好像也格外在意。
只能说，尾巴这玩意儿对于血族的确是很重要了，只是不知道天族是不是也这样…
“混蛋！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苏莉莉咬着下唇，小鼻子一皱，七分恼怒中带着三分慌乱，扭头一口就咬在秦仁肩膀上：
“你是不是更喜欢狐狸尾巴！是不是觉得狐狸尾巴更漂亮！摸着更舒服！”
“没有啊！真没有！”
天地良心，秦仁摸着胸口：
“我发誓！”
“呸！”
吸血姬拍开他的猪蹄子：
“摸你自己的！”
“莉，你的尾巴那么灵活优雅，我怎么可能会偏爱别的尾巴呢…都不是一类的，没法比较嘛。”
“真的…”
“真的。”
吸血姬似乎不相信，沉默着，秦仁瞥了一眼，发现她的尾巴正有意无意地蹭自己身旁，于是心领神会地赶紧握过来，一口抿住了那片果冻式的尾巴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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