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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战在书房里等着,先是青玄和青鸟还有管家到了书房,随后金乌和紫衣被带了进来。
金乌和紫衣一进门,紫衣就冷哼一声,“要杀要剐你说一声就是。”
楚战站起来,从书桌后面走出来,把站在那里的五个人挨个儿看了一遍,“今日,我是明月阁阁主,不再是你们的兄弟,从此以后若是有人想将我取而代之可以随时来找我,只要你们能将我手刃于你们的剑下,我楚战无话可说,可若是不能,再有以下犯上之事发生,我不会再留任何情面,戒律堂堂主煞掌管明月阁戒律,从今日起所有事情一律按戒律行事。青鸟,发布明月令,将我的话原原本本通告明月阁上下。”
明月阁自从建阁以来,阁内虽然有明确严格的等级分别,可因为四大公子和四大护卫还有一些分舵的舵主,都是楚战亲自救下来的,甚至大多都是楚战亲自手把手带出来的,所以他们和楚战之间基本都是兄弟相称。
可是楚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曾经可以托付后背之人,从背后捅了他一刀,他从没想过那些曾经和他生死与共的人,会对他的妻儿动手。
楚战的话刚落,站在楚战面前的五个人除了紫衣都跪下了,金乌忙对着楚战磕头,“主子,我们知罪,请主子责罚!”
青玄和青鸟还有管家也忙磕头请罪,只有紫衣,瞪着跪着的四人大吼,“起来,为什么跪他?他为了一个女人置我们这些生死兄弟不顾,我们不要他做阁主。”
“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吧?紫衣,我不欠你们的,可是,你们欠了我的,你们竟然想要再一次把我推进地狱?你们所有人都知道阿秋对于我的意义,所以你们对她下手,你们往我最致命的地方下手,你们的情谊我不敢再要了,也要不起。”楚战说到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了。
在紫衣想再次开口的时候,楚战直接一掌打在她的膻中穴,废了她十几年的内力,紫衣一口黑血吐出来后直接晕了过去,“青鸟,通知全阁上下,从此明月阁再无紫衣公子,若明月阁人再见到紫衣公子,杀无赦!”
“金乌,她的武功废了,并且再无修炼武功的可能,你带她走吧,这是我对你们讲的最后一点情谊,”楚战说完这话就转过身去,留给金乌一个背影。
金乌看着楚战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自己怀里的紫衣,一个是自己尽忠近十年的救命恩人,一个是自己深爱的人,金乌把紫衣搂紧,向着楚战磕头,“主子放心,我会带紫衣离开,再不会出现在大楚,主子保重。”之后金乌抱起紫衣走了。
“主子,一定要这样吗?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夫人,皇帝现在做的事情,只要夫人避到明月阁,夫人是不会有事的,您也不用在民意百姓和夫人之间做两难的选择,您和夫人只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啊。”青玄不明白,只要沈秋去了明月阁,现在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而且楚战和沈秋并没有任何损失啊。
楚战转过身来,把青玄和青鸟伸手扶起来,“青玄,你知道的只是这件事,你可以问问青鸟,我离开阿秋后他们又发生了什么,本来今早我是要赶去找阿秋的,可是青鸟早了我一步,你可以问问她原因。”说完话楚战就又转身坐回了书桌后。
青玄转头看青鸟,还没等青玄说话,青鸟就说话了,“我们遇到了袭击,我们沿路回来得路上,本来主子做了安排,外围都有我们的人,可是那晚我们受到了自出发以来,人数最多的一次刺杀,并且主攻夫人的房间。”
“是……是自己人?”青玄不想承认,可他意识之中知道他说对了。
“是,都是紫衣公子的手下,紫烟死在了煞的手里,我们自己人打了整整一夜,死了近百人。”青鸟说着都有点哽咽了,她从没想过要跟自己人动手,更没想到自己亲手杀了那么多昔日的兄弟姐妹。
“紫衣,紫衣这是为了什么?”青玄喃喃自语道。
“青鸟,通知明月阁众人,七月十五开明月大会。”楚战说完话就直接走了,管家跟在楚战身后一起走了。
“管家,把昊杰找来,上京城的事也该有个了解了。”
“是,阁主,齐嬷嬷……”管家欲言又止。
楚战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管家,想了想才说:“齐嬷嬷就留在府里继续管府里的事吧,阿秋特意交代过我不可伤齐嬷嬷,过几天我娘也要回来了,有她在我也放心一些。”
齐嬷嬷是紫衣的手下,这是明月阁所有人都知道的事,这次的事齐嬷嬷没有参与楚战是知道的,所以他没有对齐嬷嬷下手,把留下齐嬷嬷这件事归到了沈秋身上,就算齐嬷嬷不念沈秋的恩,至少以后对沈秋也不会存其他的心思。
管家听楚战这样说,忙笑着作揖道:“多谢阁主,多谢夫人,属下会转达给齐嬷嬷的。”
楚战一直在花园里坐着,手里摩挲着手腕上的蒲草镯子,他在想沈秋,他想尽快解决这里的事,然后把自己的妻儿接回家,他从小和自己的母亲分离,他不想在后半辈子还和自己的妻儿分离,他没那么强大,他只是一个儿子一个丈夫现在又是一个父亲,丈夫和父亲这两个身份都是他的阿秋给他的,现在他所有的精神支柱唯有一个沈秋。
“阁主!”一道声音把楚战的思绪拉了回来。
楚战转过头来,把自己的心思掩下去,“昊杰,去一趟内卫司,把这个交给李进忠。”楚战交给昊杰一个竹筒,那是送信的竹筒。
“是”昊杰是战王府的侍卫首领,他没有进明月阁,是楚战在军中带出来,在军中时是楚战的近侍。
对于楚战的命令,昊杰从来不问缘由,直接接过应声“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