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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比较寒，九月十号晚上，直到十点钟我才回家。
当晚生意不好。
下雨，人们也很少出门，而我是做生意的，不能浪费机会。
哈，欠！
昏黄的灯光下，巷子里传来一阵女孩子的咳嗽。
当我转过街角的时候，便看到了她：娜姐。
小姑娘穿着短袖，在淋雨。
她身上有股精神病的气质。
又是偷东西，又是淋雨的，其实我很怕她是游走在巷子里的老癫。
这年头精神病发病犯罪是会被原谅的。
“你回来了？”
她罕见地跟我打招呼。
“嗯，干嘛一个人在雨里傻站着啊？”
老妈的离开，以及生活的忙碌，让我觉得自己换了一个人。
我变得不那么懒惰，甚至还会有点温度。
看着就比我小几岁的小姑娘，她身上的书生气还是很浓重。
“没什么，老子乐意。”
“小姑娘长得俊，说话也要礼貌才讨人喜欢。”
“切！要你管！单身老骚男。”
她骂人骂得很可爱，可爱到我想在她面前装逼。
但跟小孩子过不去，是一个没素质大人的体现。
尽管她只比我小几岁，心里我却觉得比她大一轮。
“呦，大美女，既然知道我单身，大晚上一个人，就不怕我吃了你？”
“未成年人，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吗？”
“你的样子又不是未成年人，顶多算不良少女。”
“老流氓！”
“算了，不逗你了。大晚上在这里很危险，快回家去吧。”
我说着就往门里走。
虽然很同情眼前的姑娘，但我知道，她家就在附近，她肯定是土著，出不了问题。
“喂！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大不了请你吃个苹果。给！”
水果还有很多，我挑了个卖相好的苹果甩手便扔给她。
人与人之间的温情，大概就是细枝末节吧。
“那个，我看你窗台的红榴宝石要死了，都不照顾一下植物的吗？”
听她不经意的提及，我才想起颜小倩送的多肉，一直被我放阳台，那里不能遮风不能挡雨，还真不知道植物是死是活。
因为有刘思瑶在，我并不需要跟一颗植物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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