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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有什么意见吗？”
问题似曾相识，让我想起一个女孩：廖可馨。
自从赠书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她在我的印象里，是一个冷艳少女，长得漂亮，但脾气不好，仅此而已。
“可我觉得刘思瑶接近你的目的不纯。”
“你是思瑶的朋友？”
“朋友的朋友，跟你，也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脱下外套，让我瞧个彻底？”
我本想跟她开荤段子，但没开过，又怕被封杀，就点到为止了。
“是被钱安逸的内衣砸晕了吗？还是色味熏心，失去了直觉？”
“你是，廖可馨！”
“哼，人渣。”
“我可没占过你的便宜，而且照片的事情我都解释清楚了，都是误会。”
“难道同学见面，就不请我喝一杯？”
她脱下头套，黑直的头发已经烫成金色波浪。
比大学时开朗许多，却依旧冷艳。
脸上的婴儿肥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
“真难得啊，能在这里遇见。”
“真倒霉，又遇到了你。”
“你还是一样，真希望能好好鞭打你一顿。”
“有本事就来啊！得亏我担心你挂科。”
“说真的，你的二十四个点收益率为什么？”
对于廖可馨的二十四个点，我还是很好奇。
她做事向来不做任何解释，但心很好。
从怕我挂科赠书，我就知道她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高风险才有高回报，我说这是我玩股票的回报率，你信吗？”
她的话语，永远都是高昂，低不下高贵的头颅。
跟她对话，我得谦逊，顺着她的意思，让她得意些。
“不太相信，乔帮主也才三十个点诶。”
我自然是不相信，因为我还在亏钱，而她跟我相同年纪，怎么也不像是个炒股高手。
“我父亲学中医的，他让我从小学《黄帝内经》，所以二十四个点，一般般吧。”
廖可馨难得跟我吐露一些细节。
她端起果啤饮了一口，随即便将目光抛向窗外。
羞涩的样子，像是被咬了一口的红苹果。
我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
一股
书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