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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王唯青在写商业策划书,腿上坐着身娇体软的温娇娇,温娇娇搂抱着王唯青的脖颈,深深沉沉地酣眠。
梦里跌跌撞撞,回到了苦恋的三年前。
那时,李鸣夏一身贵气,活泼少爷的可爱模样,在听闻直系学妹里有一个女孩子疯狂寻找工作,差点误入歧途后,向这个女孩子伸出了友谊之手。
那天,李鸣夏站到温娇娇身前,犹如天神降临,来拯救陷入了淤泥里的温娇娇。“你要到我家来做女佣吗,月薪8000,不耽误你上课,不需要你卖身。”
温娇娇的眼泪涌出来,因为她的美貌,因为她的无知,在这个陌生大城市里跌跌撞撞,差点就掉进一些肮脏的陷阱。同班的一个男孩子说,“温娇娇,做我女朋友,我每个月给你20000”
“可是,我们没有感情基础。”温娇娇怯懦。
“不是那样的女朋友,我说的是履行睡觉义务的女朋友。”男孩子的手已经伸过来捉温娇娇的手腕。
因为温娇娇的美丽,因为温娇娇的贫穷,她成了狩猎场上的猎物,每一位猎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等她受不了食物的诱惑,主动走近陷阱。他们要扒她的皮,吃她的肉。
这时候,李鸣夏出现了,他说,我给你一份干净的工作,你用劳动力赚钱。
可是,李鸣夏那些善意的照顾,却让温娇娇不由自主地爱上了这个20岁的男孩子。但其实,那些照顾并不含有过多的情感,只是施舍怜悯,就像看见一只被暴雨淋湿的漂亮田园猫,照顾它一段时间,天晴了自然也是要将它驱赶走。
李鸣夏将温娇娇带回别墅的第一天,总管别墅的吴阿姨私底下就叫她狐媚子,让她收起扭动的腰臀,勾人的眼神,我见犹怜的姿态,少爷吃她这一套,她可不吃。
温娇娇狡辩的话一口也说不出来。
李鸣夏初时对她非常的客气,她只需要负责一层楼的清洁。李鸣夏给她的保姆房里装了写字桌,把自己买的专业书借给温娇娇,有时外出也会带些打包的食物给温娇娇。
什么时候变了呢。就是温娇娇按耐不住向他表白之后,李鸣夏当时的表情,先是皱了眉后又是满脸嫌恶,大抵是妙龄女郎被老头追求搭话的吃苍蝇的感觉。
“你尽早打消这样的想法,老老实实做保姆的工作,不要想怎么爬上主人的床。”
温娇娇本来羞红的脸一下子苍白起来,她不是,她只是很喜欢很喜欢这个少年郎,喜欢到想要对方知道她心意,但并没有其它的祈求。“嗯嗯,知道了,鸣夏学长。”
李鸣夏沉思一会儿,“你以后在家在校都要称呼我为鸣夏少爷,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在校也要叫鸣夏少爷?一盆冰水淋在了温娇娇的骄傲自尊上。温娇娇眼泪委屈得要流出来,“嗯,我知道了,鸣夏少爷。”
李鸣夏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似乎已经找到遏制这个想法过多的保姆学妹。
明明温娇娇已经开始减少与李鸣夏的接触,在家在校都远远避开李鸣夏,也不会再往李鸣夏的背包里塞牛奶。可是李鸣夏却一脸烦躁地找过来,“我让你记得自己的身份,不是让你避开我,听到没有。”
“听到了。”
“还有,牛奶也要继续放,知道了吗?你知不知道我……,算了,不说了。”
“知道了,鸣夏少爷。”
就是李鸣夏的这些话语与举动,让温娇娇以为李鸣夏不讨厌她。
温娇娇在一阵摇晃里苏醒过来,王唯青脸色很不好,他的眉头深深皱着,“娇娇,你梦里在喊李鸣夏。”
温娇娇双手摸上王唯青冷峻的面庞,“梦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王唯青有些着慌,“什么时候?”
“三年前。”
王唯青的表情明显放松下来,温娇娇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因为就在两年后,王唯青就开始一直欺负她。
王唯青把温娇娇抱起来,两人走到了餐厅。哪怕到了坐椅旁,王唯青也没有把温娇娇放下来,他托着温娇娇的后腰,让温娇娇侧坐在他的大腿上。
温娇娇倚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声不响地,眨着有长长睫毛的大眼睛。
王唯青在温娇娇柔软的眼皮上亲了又亲,舔了舔温娇娇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小嘴,才终于拿起汤勺,将阿姨做的甜汤吹凉送到温娇娇的嘴里。
温娇娇乖顺地张嘴,甜汤里有她喜欢吃的芋圆,她快乐地上下咀嚼着。
王唯青却亲了过来,将温娇娇嘴里的甜味全部吸走,温娇娇抱着王唯青的肩膀,乖顺地接受王唯青唇舌的掠夺。
“娇娇,娇娇,娇娇……”,王唯青一叠声地叫唤。
“我在,我在,我在……”,温娇娇一声声地回应着。
冒失到餐厅里收拾碗筷的阿姨羞红着脸退了出去。
许久许久之后,温娇娇推攘着王唯青,“唯青,唯青,够了,嘴巴肿了,待会儿我还有大课要上,唯青……”。最后的叫声里有明显的哭腔。
王唯青又吸吮了好久,把娇娇柔柔的娇娇吸到失了神。他心里害怕温娇娇会回到李鸣夏身边,可是他又自信自己对娇娇全身心的掌控,只要刘天不搅合进来,他和他的娇娇会地久天长。
李鸣夏近来做的事情十足恶心,居然往自己下榻的商务酒店塞人,如果不是自己当时派助理先行查探,只怕要上了这位小少爷的当。
既然已经找到了和娇娇长相如此相似的人,那李鸣夏合该自己留着用,把个赝品推到有正品的自己的身边,不知道李鸣夏在想些什么。
王唯青心里对李鸣夏冷笑几声,嘴巴却贴上温娇娇细长的脖颈,在上面啄出一个又一个红印。有娇娇在身边,我才是赢家。
温娇娇被王唯青送到校门口,从车上下来时双腿有些酸软,又娇又气,“你赶紧走。”
王唯青与温娇娇挥手,温娇娇只当没看见,扭过身子头也不回倔强地往前走。
一路上,各种各样的视线再次黏糊糊地沾上温娇娇的脸、上身与腿,但是温娇娇已经不敢再走偏僻的小道。从餐厅大玻璃前路过时,看着里面精雕细琢宛如洋娃娃的自己,与两三年前穿着姐姐淘汰的汗衫、留着短发的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以前,她在人群里是清汤寡水的素净的美,在王唯青的呵护下,近来竟绽放出了娇嫩的美,像是一直生活在温室里的高雅玫瑰,而不是乡间小道上长出来的心比天高、命比草贱的菟丝花。